疼,非常非常的疼,疼入灵魂 ,疼入骨髓。
我蜷缩在地上,缓了一会儿,当疼痛消失时,我艰难直起身,与此同时,我知道自己的心境变了,既然无法再爱,那便以恨为相代!
“我没事儿。”我盯着巴登,或许是他真的害怕了,那个邪师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可这一切并没有让我的心境产生任何的变化,随意捡起了树枝,我剥光了他的全身。先从头部开始,划破巴登神台,徒手撕开了他的皮肤。
任凭他如何嚎叫,我依然做着自己该做的事儿。在他四肢以尖锐树杈刻上阴阳秘术中的‘惊魂咒’‘钉魂咒’‘戮魂咒’‘绝魂咒’。四道符咒以巴登皮肉为纸鲜血为料,而后再以树枝搭建‘祭魂台’。
祭魂台是古代祭祀神明、妖邪所搭建的台子,他们把活人置于台前,以火焚烧,达到祈求、保平安的作用,自然这也是一种邪术。
巴登已经被我折腾的没有气力,可‘尸狗穴’却让他无法死去,魂不能离体。没多久它就被我折腾成了一具血人。
其实我很善良,只是那是建立在没有触碰逆鳞的前提下,我愿意为了同学,或者不相干的人损失阳寿也要救人。同样,也能对仇人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让他求死不得!
人都是有着邪恶的一面,只是很多时候没有被逼出来而已。现在的我,却将自己另外的一面完完全全的展现出来。
四道魂咒,祭魂台是让鬼差给我砍下来的木头搭建,他让诗雨五行绝土,那我便让他五行入火!
面对巴登的胸口,我以手指刻下‘火德咒’,又在符咒四周,布下‘五刑啖体’局,将巴登的五个小鬼分别置于五刑位。
红绳取出绕脖七圈,在阴阳手段中叫,七煞锁喉,断子绝孙!而红绳的另外一段,要放在巴登的腹部。做完了这一切,我回头看向鬼差说:“钉魂桩找到了么!”
“仙君稍等,阿大去了十里外的松树林,正在往回赶。”鬼差恭敬的说。
我点点头,指了指巴登:“把他的舌头割掉,眼睛挖出来,用青石压在山口的位置。”
“遵命。”鬼差拎着刀上前,这些个生前皇宫里出来的人,折磨人那是家常便饭,当着我的面,他拽下了巴登的舌头,而后按照我的要求招办。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另外的鬼差扛着一节木头走了过来,这是松树,松树多刺,虽说自身有煞气,可同样也能更好的防煞,所以在荒山顽石较多的地方,都会种松树。
取过了已经削成尖的木桩,我站在巴登的近前,长呼了口气:“你欺天瞒命活了那么多年,现在也该偿还了,图力塔。”
经过我的分析,会寄魂术的首先便是邪师图力塔,吃小孩子心肝也是他想躲在皇城借寿的手段,不过被皇帝圣旨所杀,临死前,寄魂术会脱离身体寄居到至亲人的身上得此重生。
所以,他既然知道这个清朝格格,必然巴登就是图力塔本人。
木桩狠狠的下落,穿透了他的心腹,眼见巴登腹部开始向外冒血,不过却都被五枚宝石戒指吸收。我举起三宝玉如意,对那五名小鬼律令说道:“你五鬼被他害的永世不得超生,今天我将他魂魄分给你五鬼,你等什么时候折磨到怨气尽消,方可投胎为人。”
我话音刚落,五枚宝石‘砰’的一声碎了。青烟腾空盘旋随后钻入了松木钉魂桩内。也就是说,哪怕尸体被动,那怕火烧,阿赞巴登的灵魂会始终承受五鬼的折磨与屠戮。
我以五行入火咒刺在他身上,这种火会刺激五鬼永远怨气不消,自然他也会被折磨到永远。
可老张曾说过,风水师杀人不用刀,可大到害一国,小到害一族。阿赞巴登的眼球和舌头被压在煞风下,凡是有血亲的人,将会死在口舌灾,并且有着咒眼的注视,同样那将避无可避。
看着浑身鲜血的自己,我忽然仰起头,冲着漆黑的夜空歇斯底里的怒吼,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做,或许这吼声中,有着控诉命运被掌握时的不甘心,也可能有着报仇成功的快感。
扭过头,大步走向了鬼轿,我冷冷的说:“带我去医院。”
找回了天师令,我坐上了轿子离开了这里。巴登被我酷刑而死,但这已经不重要了,天还没有亮,诗雨的魂魄齐全,只等着我去将她救活。现在我体会到,这道衣的威力真的很强,哪怕我稍一生起对她的爱,那剥皮之痛便会袭来。
由于不知道诗雨在哪,但肯定是距离铁西不远,于是我先让鬼轿带我在铁西一代医院找,终于找到了病房。蔣诗雨处在重症监护室,而‘我自己’则在另外一间重症监护。
让鬼差帮我出去找红蜡烛,而我自己则寻找到了青囊,看着病床上昏迷的‘自己’我苦笑了一下,忍不住的说:“只有变得更强,你才能脱离命运的掌控,去努力的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