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1 / 2)

姣色袭帝心 弥弥喵 2634 字 3天前

孟源抬眸望了一眼荀澈,看他神色波澜不起,付之一笑,反而垂首看着袖口衣纹,字字一顿,

“臣在稷太子身边安插的还有数十个暗桩,人并非是他亲信,但位置也不可小觑。”

荀澈听闻孟源的话,不由轻微一叹,当年父皇突然出尔反尔,要毒杀孟源,想来起了疑心,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放走稷太子。

如今孟源毫无保留告诉自己,是因为自己娶了昔昔,不过荀澈知道若是暗桩得用,清算稷太子更容易不少。

荀澈如果要完全逼出前朝势力,稷太子必须先死,不能留,擒贼先擒王,贼首一旦丧命,剩下的杂碎方寸大乱,男人旋而抬头,

“朕想用到他们,驸马应当知道朕与昔昔猎场遇刺,如今既然有人,那我们不妨也来礼尚往来。一切由朕亲自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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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政心殿内,朝中大臣个个跪地看似低头恭谨,不敢多发一言,眼神却时不时偷偷向龙椅的天子看去。

如今封子庸出征有些时日,与图敕国交战必不可少,朝中大臣没想到天子似乎有御驾亲征之意。

可是他们朝臣看重的是皇室子嗣延绵,如今天子迎娶元后,可还未有子嗣,没有皇子就在社稷不安。

说句不好听的话,他们真怕天子一时不察,出了意外,到时候江山又后继无人,朝中震荡不安,才是大患。

荀澈似乎心意已决,攘安续仁宣下旨意,凤眸幽晦不明,暗藏骇人的冷光,低沉出声,

“朕意已决,至于众卿的事,不用担心朝中无人,朕出征之时,一切事务除了大事压下,先交于安王过问。”

众臣听得更是神情惊诧,个个惊愣不已,似乎做梦都未想到天子要安王压阵朝堂。

但他们还未得及开口表决,安续仁一甩拂尘,大呼退朝,御座后珍珠珠帘轻晃碰撞,天子玄色的身影已消失众臣视线之中。

等到荀澈回到重光殿内殿,昔昔已经起身,观之眉眼弯弯,心情好极,正与兰姑姑比划什么。

女孩清眸余光看到男人进来,轻巧跳下贵妃榻,款款迤逦移步到他身边,玉手拉起男人的大掌到贵妃榻,浅笑不语。

荀澈抬眸望去,贵妃榻铺了一榻绫罗绸缎,看到兰姑姑手中的衣样册子,和小几上的各色的绣线。

男人一把将女孩拉在怀里,顺势坐在贵妃榻上,长指轻轻捏起女孩纤细的玉指把玩,“昔昔这是做什么?”

女孩闻言,眉目颇有些心虚,飞快看了一眼男人,玉臂紧紧搂住男人的脖颈,小脸埋在男人的胸膛,闷声道,“我打算给娘亲肚子里的孩子裁几件小衣服。”

女孩感觉男人长臂钳住纤腰的力道加大几分,不禁轻吟出声,抬头樱唇无声覆上荀澈俊秀的眉骨,旋而又凑近男人耳畔,柔声细语,“昔昔既然动手,自然是先给澈哥哥裁。”

荀澈听闻女孩的话,眉间阴沉的乌云一瞬褪去,他丝毫不觉得自己和一个未出生的胎儿争宠有什么不对,神色坦然自若。

男人抱起昔昔的娇躯坐到自己膝上,头搁置于女孩的细肩,鼻间闻到女孩清冽甘甜的体香,舒服一叹,轻笑,

“朕都舍不得让你动一根针线,如若昔昔辛苦,澈哥哥那份可多给你些时日。”

新婚至今,昔昔自然知道天子从未开口要求自己做过任何事,女孩樱唇微抿,抬眸婉转唤声,“澈哥哥!”

荀澈神色似笑非笑,眸光移至女孩上身撑起伏隆的缠枝蔷薇花,

“实际上朕觉得女工绣事对昔昔眼睛不好不说,自然是因为恐怕再也没有伺候澈哥哥更累的事了。”

男人轻轻舔舐女孩的白玉耳垂,感觉怀中的娇躯明显一颤,声音轻哑,

“昔昔想想,嫁到宫里来,你一月能有几次起得了身,如若还有心力做其他的事,该怪澈哥哥才对。”剩下一句话低不可闻,“是朕伺候昔昔不用心。”

第95章

昔昔听到男人说出的伺候话来,脸色轻变。大觉不妙,想挣开身子下地。

荀澈凤眸幽如深渊,口息渐沉,喉结微微滚动数下,显然已经动情,抬手示意兰姑姑带人退出去,长臂紧紧搂住想要挣扎的昔昔。

男人低声轻哄怀中的女孩,“昔昔乖些,你想想朕今日因为要御驾亲征,朝堂之上跪了一片,还不是因为朕未有子嗣,你总要帮澈哥哥对不对?”

女孩盈盈姣丽的眉间闪过踟蹰,显然因为男人的话犹疑不决,挣扎的力道慢慢减弱。

而男人趁机已经将女孩抱起,放置在龙榻上,大掌一挥,锦幛层层飘落垂下。

男人轻巧解开女孩的束腰软纱,脑袋埋进女孩秀长的雪颈,轻轻啃噬。

心领神会的宫人已经在外面备好一切,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即是听到里面的动静,眼睛都未眨一下。

外面寒冽的冬风呼啸不止,殿内反而一片春意盎然。

女孩清眸水雾濛濛,隐隐约约带着迷离缭乱,眼尾潋滟微红,额角的汗意慢慢滑落到雪颈,咬唇嘤咛一声,逼出的清泪与男人的汗水混为一体,滴落明黄的锦被上,洇湿一大块。

女孩像春日绽开的海棠瓣,疾风骤雨突然而来,她尚且来不及反应,指甲紧紧扣住荀澈的后背,硬生生拉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出来。

锦被绣缎的牡丹花花瓣不停颤动,如疾风而过,欲躲将来的疾风骤雨,只能颤巍巍合拢花瓣。

兰姑姑依旧在殿外看着沙漏,算好时间,耳畔隐隐约约听到女孩一声无力清哑的娇泣,暗叹,可算好了。

荀澈长臂紧紧保住女孩瘫软的娇躯,轻披长袍,赤实的胸膛隐带有血痕,随后拿过锦被将昔昔一裹,只露出螓首,就算殿内烧有地龙,他依旧怕女孩不小心着凉,身子会因此不适。

男人眉稍犹带意犹未尽的疏懒之色,凤眸的赤红渐渐褪去,向殿外喊道,“来人,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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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太皇太后和长懿都已经知道元景帝御驾亲征之事,朝臣的考量和太皇太后相同,她深知自己孙儿的性格,万不会意气行事,但有些事情还是要问明白。

太皇太后暗自沉忖良久,派人请帝后过来。

荀澈和昔昔前后一进来寿安宫,太皇太后随后避退左右,让宫人关好门窗。

太皇太后端坐在上座圈椅上,眸光冷冽,一字一句问荀澈,“澈儿,哀家想知道,你不顾大局御驾亲征是为何故?朝中大事为何要交于安王荀湛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