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那个侍者我见过,他把香槟洒在了我身上。”
“不过,我同他在半路就分别了。”
“那么,”门外的人显然不信,“同您一起进来的人是——”
“是我的恋人。”
傅燃笑了笑,说。
岑年“……”
给傅燃的邀请函,的确是写着‘可携带一位家属’。
但是,当时人员混乱,迎宾的人也没看见究竟有没有这么个人,而更不要说调监控查看了。
工作人员将信将疑地走了。
“明天游轮才会靠岸,”傅燃笑了笑,温和地朝岑年解释道,“你原本的身份不能用了,这样方便些。”
岑年一眨眼。
即便这样,可用的身份有这么多种。
但他没揭穿傅燃。岑年坐在沙发上,脱了鞋,只穿了双运动白袜。他晃着脚丫想了想,仰头道
“好的,谢谢前辈。”
“不对,”月光印在岑年眸子里,他沉思片刻,说,“现在应该叫——”
“宝贝?”
傅燃“……”
他的眼神更加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