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年磨了磨牙。
两个女演员走远了。而傅燃仍温柔而担忧地注视着他,低声说
“如果有什么不舒服,不要一个人忍着。今天晚上,怎么说了那么多奇怪的话?”
“岑年,你……”
“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岑年眯了眯眼睛。
走廊的灯光并不亮,月色从傅燃身后的窗子里透来,照着岑年的眸子透亮而澄澈。
岑年望了傅燃半晌,笑了
“前辈,我没有发烧。”
傅燃眉头动了动,问
“是吗?”
“嗯。”
下一秒,岑年把傅燃放在他额上的手拉下来,同时,轻轻扯了扯他的领带,让傅燃低下头。
然后,岑年踮起脚,用自己额头去碰了碰傅燃的额头。
他的鼻尖小巧圆润,蜻蜓点水般擦过傅燃的唇畔和鼻梁。在额头相抵时,岑年一直睁着眼睛,把傅燃眸中那一刹那没来得及遮掩的讶异、欲望、危险尽数收进眼底。
岑年不着痕迹地笑了笑。
“……”
傅燃呼吸一顿。
他沉默地注视着岑年,眼神有些危险。
而岑年似乎一无所觉。他踮着脚,在傅燃耳边用气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