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吃?给我。”丁芙作势要来拿。
岑年的手一收,挑眉:“谁说我不吃?”
他们吃着两块钱一串的烤串,喝着廉价啤酒,而岑年竟然从这种不健康中,找到了点久违的快乐。
拍完戏不回酒店、骑车时在下坡放手、吃路边摊、喝冰啤酒……
这些,傅燃一定不会喜欢。
他甚至能想到傅燃的表情。他一定是蹙着眉,不赞成地看着他,说:“岑年,别任性。”
去他的别任性。
甚至,只要想到傅燃看见这些时的表情,岑年心中就涌上些恶劣的快意。
“干。”
两人举着酒瓶一碰杯。
“你喜欢的人,”丁芙晃了晃酒瓶,“是个正经人?”
岑年一边把吃完的竹签摆起来,搭成一个小房子,一边心不在焉的说:
“是。”
“一切正经都是假正经。”丁芙信誓旦旦道,“去,今晚就睡了她。”
“……”
岑年往竹签房子上加竹签的手一顿,啼笑皆非:“有点过了吧?”
丁芙摇了摇头,晃着食指道:“对这种人,你越迎合,他们越高傲。像我那个垃圾前任,老娘在外面累死累活,他不仅劈腿,劈完了还回来找我要钱。”
“嘁。”丁芙灌了口啤酒,“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