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秋岁缓缓陈述案件:“……再者,处心积虑跟踪我,试图嫁祸余非,莫名其妙提起了津溪公路别墅惨案的那个人是谁,他和冯光义之见有什么联系,我们不得而知。”
舒蒙把手机展示出来:“看见最近的这个微博了吗。在本地传得还挺疯的。”
“看了。”魏秋岁点点头,“他几乎把案件细节都描述得和冯光义口中一模一样。”
“像他妈把口供照抄了一份。”余非在旁边插了一嘴。
“怎么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啊。“舒蒙双手肢解着带血丝的牛排,“这明显不是道听途说,是真的知道了你们的案件和对外公布的不同。这人侵入了你们公安系统,盗取资料,然后达成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可是,姓冯的不是死了吗?”
“他背后的人吧。”余非说,“大胆猜一下,说不定是一个和他一样的顶尖黑客,或许是一个,也或许是很多个。在冯光义被他们杀死后,抹去了冯光义家中所有关于他们的事情,只留下警方需要的信息。”
舒蒙把牛排放进旁边林濮的盘子中,林濮没有什么表示,只是静静听着他们的案情陈述。过了半晌,他忽然道:“我曾经办过一起关于网络漏洞的案件,当时也接触了一些这类的黑客。”
他说话不紧不慢,但和魏秋岁一样,能用这种语气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他的身上。
“这么比喻吧,他们大多数是独立的个体,是分散在蛛网四周的蜘蛛。但下方的网结的多大,我们谁都不知道。”林濮抬眼看向魏秋岁,“你办案多年,应该也听说过‘深网’和‘暗网’这个东西吧。”
“‘暗网’又是‘深网’更深入的地方,我们在互联网中能表面看见的东西少之又少,内部加密的普通网民搜索不到的东西,暗藏的黑暗和肮脏的交易我们无法得见。但对那些人来说,暗网才是他们栖身的真正地方。”
林濮说完,余非已经目瞪口呆:“se/情网站那种?”
“当然不止。”林濮摇摇头,冷笑一声,“se/情网站青少年只要动动脑子都能轻易进去下huang/片,而那个地方可以走私贩/毒,贩卖jun/火,甚至买凶杀人,只要你想的到的肮脏交易都可以进行,仿佛在我们所处世界的平行时空一样。”
舒蒙在旁边撑着脑袋,看向在座的唯一刑警:“暗网这几年不是被清查了不少?”
“清查不代表没有,只是往更深的地方发展了。”魏秋岁双手交叉抵着下巴,看向林濮,“你的意思是,冯光义背后可能还有其他我们看不见的交易?”
“虽然只是猜测,但当然很有可能。”林濮捧着饮料喝了一口,没有抬头,“你可别小看黑客了。”
我们可从来没有小看他们。
余非想。
把警方耍得团团转的可是个瘦如枯骨的癌症病人,谁见到都会觉得不可思议吧。
一顿饭从轻松吃到沉重和严肃,余非看桌上杯盘狼藉的,和林濮道歉道:“不好意思啊,本来大家轻松吃顿饭,好像气氛不太轻松哈?”
“来的时候我就和他说过了,我和老魏吃饭特别无趣。”舒蒙用手搅动着他的饭后甜点冰淇淋,“聊到后来就是聊案件。”
“……还好。”林濮微笑着摇摇头,又转而一脸嫌恶地看向舒蒙手中被搅成奶昔的冰淇淋,“能不能别搅了,怪恶心的。”
“在兄弟面前能不能给我点面子。”舒蒙把勺子一丢,伸了个懒腰,“得了,看余非弟弟这样子还是回去静养吧,我们改天再聚。”
送走了两位大神,余非一跳一跳扶着魏秋岁的肩膀回家,一边八卦地打听:“舒蒙哥这是口味换了吗?”
“……”魏秋岁也有点意外,“不知道,以前确实不喜欢这一款。”
“终于从抖s办成抖m了吗……”余非笑起来。
魏秋岁回去带余非换了药,又到了尴尬的洗澡时间。虽然两人的浑身上下都被对方看得也差差不多了,总有对方一方是不太清醒的时候,真的到了两人仅仅是因为“抬手不方便”要帮对方洗澡的时候,终于那一丝丝莫可名状的尴尬出现了。
余非甚至不太记得自己前两次究竟是干了什么了,反正离欲拒还迎是差了一点,用热情奔放说不定更加确切。他当然想要啊,魏秋岁这样美好的肉体,想想都能石更。
但他又不能说出口,毕竟两人之间还有那一丝没有推翻的墙,魏秋岁觉得未到时候去推,他当然也尊重他的选择。
“脱衣服把,我帮你洗后背。”魏秋岁淡淡道,“先把外伤包一下。”
余非鬼使神差抬头:“你呢?”
“我什么?”魏秋岁反问他。
“你洗吗?”余非咽了咽口水。
“?”魏秋岁皱了下眉。
“就是你洗澡吗,你洗澡不得脱衣服吗?你脱衣服……”余非忽然不知道怎么表达,魏秋岁眨眨眼,也不想听他说什么,自己帮他把手边的衣服卷起来,轻轻抬起他手臂给他脱了。
衣服拉下来的那前一刻,余非还被闷在衣服里不知道叽里咕噜说点什么。
等把衣服扯下来,魏秋岁就看见余非直视的双眼,愣了一下,就看见余非咬牙切齿道:“哎算了!魏秋岁,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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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cp大概是腹黑勾人受x衣冠禽兽攻吧。
有机会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