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小楼看着牵着女警察的手,走在前面的林燕,终于找到说话的空档,悄声问:“你来前就报警,万一林燕不肯去警察局,或者到了警局也害怕得不肯说实话怎么办。”
“她实在抗拒,可以晚点再做笔录的。总之得先让警察和医生检查身体,”谢怀瑾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哄不好就强行带来。她怕警察帮不了她,就得让她知道警察是绝对站在她这一边的。”
岳小楼心头压着的难受感觉稍稍轻了些,小声问她:“能判多久?至少也是猥亵儿童,猥亵未成年应该是判的很重的吧。”
“如果是构成了猥亵儿童罪的话,最高判六年,基本是三到六个月。”
谢怀瑾说了一半,顿住,“虽然是学校里……”
“……”
“啊,什么?”岳小楼诧异到惊愕说,“怎么会那么轻的,说是从重处罚的猥亵儿童,其实成本就是那么低的吗??”
“还不一定判的下来。”
“……什么?”
谢怀瑾脸沉的吓人。
“如果只有孩子本人的陈述和你的证言,证据链还不够完整,疑罪,从无。”
—
王群西听见警车鸣笛声,看见警察进办公室,说要把他带走的时候,心里说不慌是假的。
茶水都撒到衣服上了。
但他很快平静下来,录口供的时候,也尽量诱导着自己的情绪,让自己表现得很气愤:
“那孩子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我就把她送去了医务室休息,松到时候,我立刻出门了,没想到外面下起了大雨,我不小心撞到了岳老师,她估计是来避雨的吧,心情很不好的样子,骂了我一句。我道歉了,她还是骂人,都对我讲脏话了,我实在气不过,跟她吵起来了。”
王群西越说越激动。
警察在对面用电脑记笔录,旁边还坐着两个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