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嘉禾脸色一松,喜上眉头地哒哒跑过来,手臂撑在桌边沿问:“我跟别人比起来怎么样,能拿第一了吗?”
“绝对可以的。”
岳小楼轻轻松松地说一句。
她这水平要送出去参加大城市的正经比赛,初试也够打,别说在这小地方了。
岳小楼就不信别的小孩也准备那么认真,还有人教。
“演讲过程中不可以有失误,万一失误,也绝对不可以承认是失误,”谢怀瑾觉得她各方面都没问题了,最后说,“说错就是故意混乱,忘词就是制造空白。反正你机灵,不要紧张就可以。”
“行,”罗嘉禾笑嘻嘻地说,“姐姐你怎么忽然戴眼镜,感觉变凶了。”
谢怀瑾笑了笑,镜片后的漆黑眼眸闪烁着亮光,眼尾微扬。
岳小楼估摸着结束教育活动了,她打量着谢怀瑾,目光移不开,也是满脸掩饰不住的新奇。
“特意买的平光镜?”
“有度数的。”
“近视眼镜啊,”岳小楼震惊了,压低声音悄悄说了声,“我怎么,我怎么都不知道你有近视的。”
谢怀瑾凉凉地看她一眼,镜片泛着光,凭添几分危险意味。
“那是我的问题吗?”
“……”
岳小楼沉默半响,忽然想起来她桌上确实总摆着个眼镜盒,她以己度人,以为是墨镜,还嘀咕过她为什么买来从不戴呢……
忙举双手投降,赔笑。
谢怀瑾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度数不深,所以她从来都在容易眼疲劳的工作量下戴。岳小楼确实从没见过她戴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