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193,夫妻联手,齐闯龙潭虎穴;神秘地,她再见杀母仇人(1 / 2)

“把手举起来!”

一共有六个蒙面男子,一个个高头大马,非常的有力量感,看他们的架势,是军人,而且应该还是受过特种训练的军人……

他们脸上套着套头帽,只有两个眼珠子露在外头,头戴特制防弹头盔,身穿防弹背心,肩上插着无线对讲机,脚踏作战背心,手套作战手套,首当其冲的两个:手中持有的是h8c冲锋枪,来自c国~军工,这是比较精良的武器,杀伤力非常强大;后面三个,一个拿着祁斐,一个抓着祝神婆,一个抓着邱来福。最后一个用枪对着这三名人质雠。

此时此刻,祝神婆脸色惨白,一脸吓坏的样子,而祁斐脸上也全是惊恐之色,邱福来比较惨,肩上在汩汩流血,不过面色比起另外两个,他是沉着的紧。

看清眼前情况之后,祁继缓缓举起了手,声音却沉静若水:

“你们想什么样?”

“骆时檀呢……出来……”

领头那位没答,而是另外喝了一声,目光咄咄然的盯着那块大石。

石头后,时檀沉默了一下,到底还是站了起来,缓缓来到祁继身边,扫了一眼这些藏头缩尾的家伙,也乖乖把手举了起来。

与此同时,两副手铐和脚链给扔了过来,伴着金属的碰撞声落在他们脚边。

“骆时檀,捡起来,用手铐把祁继铐住,用脚链把祁继锁住……马上……”

时檀瞄了一眼手上银光闪闪的东西:他们果然打着活捉的心思。

她默不作声,弯腰拾起,看向祁继。

这个男人冲她眨了一下眼,示意她照做。

她只好给祁继上了手铐和脚链……

“现在换你——祁继,把另一副捡起来……马上……”

“砰”,他威胁性的往地面开了一枪:

“否则,我们就在人质身上打几个洞!”

祁继低头看了一眼被铐住的双手,转而抬头沉沉睇了他们两眼,唇边扯出一抹淡淡的讥嘲:

“听说海鹰队是c区拥有武器装备最精锐的特种兵之一,怎么,国家给你们配置了最好的硬件,难道是让你们干打家劫舍这种勾当的?”

这话一出,那六位,皆浑身一震。

时檀惊诧:原来他们是c区海鹰队的成员。

祁继则仍是一副风清云淡的模样,扔下了一句话:

“我要见你们的头……”

领头那位静默了一下,似乎是在缓和刚刚被道破的震惊,好一会才回答道:

“会让你见的,但在之前,我们得确定你们没有任何危险性……快把手铐捡起来……”

祁继想了想,这才把手铐给挑起来,扣到了时檀的手腕上。

领头那个看到这里,小心的吁了一口气,马上抓过对讲机,呼叫起来:

“9191,我是11,我是11,人已抓获,请派小船过来接收……”

呼叫完毕,这个人和他的同伙过来,抓着着祁继和时檀的肩,往山坡走下去。

祁继和时檀并没有作任何反抗。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已然成为了他们此行的最最主要的目的。

一路走去,举目望,多数为不落叶植被,有些很矮,有些高耸入云,树叶上还沾着一些上午落下来的雨水,阳光从高高的树枝间稀疏的落下,空气很清新,有鸟雀在枝头引喉而歌。

山体之上杂树丛生,几乎没有路。

蒙面人靠手中仪器判定方向,走了大约有二十分钟,他们来到了一条山林小河前,这河隐没在郁郁葱葱的古老树荫底下,几乎不见天日。

他们在岸上停了一会儿,一艘小汽艇从远处那个拐弯处急驰而上,白色的浪花在艇后溅起半天高,打破了山林的宁静。

艇上总共有两名蒙面男人,一个开着小艇,一个持枪。

一会儿,这些人把祁继和时檀他们赶上小艇,艇往山林深处驶去。

大约行走了十来分钟,上了岸。

祁继走在前

面,时檀走在后面,两个人一直在观察着四周的地理环境。

以时檀的估算,现在他们已经离灵洞很远,正要思量,小艇上的人突然大步迈到了他们面前,在她警戒的往后退时,一把将她揪过来,手上亮出一只特制针筒,往她脖颈间扎了下来。

“你们干什……?”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吐出来,整个人就往下栽去。

那一刻,她看到祁继也往地上倒了下去……

是的,他们被麻倒了,原因有二。

一,他们害怕他们醒着会搞鬼,二,不让他们知道他们即将前往的那个地方的准确地理位置。

那一刻,她有听领头那个在说:“对他们进行人体扫描,以确保他们身上没有任何跟踪器!”

“是!”

再后来,她陷入了黑甜。

*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强烈的刺痛感,让时檀不得不醒过来,睁眼那一刻,她看到了一张令她无比憎恨的脸孔——晁雯,晁家的老三,c区的第二指挥官。小时候,她曾抱过她,每一次宴会,都会穿母亲为她设计的晚礼服,那时,她和她母亲曾是最要好的朋友。

只是后来,也是她,一枪击毙了母亲,令母亲倒在了血泊当中……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她恨恨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自己的身子发软到根本不能有任何激烈的行为。

“妘昙,醒了!”

这是一个英气不凡的女人,一身的裁剪合适的陆军军装,将她的身材衬的凹凸有致,虽然已年过五十,却风韵依旧,可惜,那张脸孔上一点也没有因为杀了人而该怀有的心虚。也是,这种人杀人已经杀习惯,早没了人性。

时檀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必须冷静。

而后,她环顾起四周。

这是一间实验室,她被梆在一只实验椅上,正前方是一系列的实验仪器设备;左边,站着晁雯,其身后是两个又高又壮的持枪士兵;右边是一个办公桌,上面坐着一个高高瘦瘦、神情深沉的医生模样的白发老者,不见祁继,也不知被他们梆到哪里去了。

“晁雯,人在做,天在看,迟早,你会遭报应的……”

她咬住心里汹涌澎湃的情绪,努力用无比宁静的声音对她进行控诉。

晁雯笑弯着唇,眼神被灯光照得特别的明亮:

“对啊,说的真好!所以你妈就遭了报应!”

她忽然就抓住了时檀头发,狠狠的一扯,眼底露出骇人的充满狠戾的轻笑:

“这就是做小三的报应!”

“……”

“她死的活该,活该……”

“……”

“她不该从我手上把云骢抢去的……”

“……”

“枉我把她当作最好的朋友,枉我这么信任她,枉我将她带进了上流社会,结果,她把我当作了台阶,理直气壮的抢了我的丈夫人选……”

“……”

“石云骢是我的男人,她不要脸,爬上了石云骢的床,未婚先孕,把石云骢迷得晕头转向,硬是解除了我和他之间的婚约……

“……”

“你妈这只狐狸精,早就该死了……”

污辱!

这段说得又疾又快的话,绝对是对死者最赤~裸裸的污辱。

“我妈才不是小三呢!我爸和我妈是自由恋爱才结的婚……”

时檀无法容忍她这么污蔑自己最最敬爱的母亲,终于找到机会,以最最冷静的语气,大声反驳回去:

“你不要欺负我当时还小,就什么都不知道。

“我知道的,所谓的婚约,只不过是你父亲晁珩和我爷爷之间酒后的一句醉语,根本就当不得真。

“说穿了根本就是你一厢情愿想要嫁给我父亲。

“可惜,我父亲一早就看穿了你的伪善,根

本就不屑娶你,哪怕你是竺国第一家族的第一千金……

“我呸,没品没德的女人,称什么贵族,连普通平民都不如……”

“闭嘴!”

晁雯那双被修得分外威严的细眉横了起来,就像被人戳到了痛处一样,情不自禁就打下了一记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