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禽兽与禽兽不如(2 / 2)

“你妈!”

……

青年洗完澡,对着镜子伸手摸了摸自己肩膀上的牙印,“嘶”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到底谁他妈才是狗?!有病啊咬得满脖子都是,他活了这么久,没见过谁这么疯。想完他又打开手机,在搜索栏输入“被人咬了需要打狂犬疫苗吗”然后关掉屏幕,准备往外走。

他擦脸时看见那条缠成一团的绿宝石迭珐琅的项链,八九颗绿宝石挂在k金链子上,像橄榄树的叶片。他伸手把链子拎过来,走出了浴室门。

对方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敷着面膜看手机,脊背上还有自己留下来发红发紫的吻痕,丝毫不加遮掩。虞麟停了下来,感到一阵莫名的舒心:狗就狗吧,自己也没少啃,大家互不相欠。

金翡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到他手里自己的项链,冲他勾了勾手指,似乎是腾不开手,索性伸了只脚过去。

虞麟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脚,刚想把项链摔过去,目光又落在了她那道伤疤上——金翡身上最明显的伤疤只有这两条,每一条伤疤下面都藏着用来固定的骨钉,他伸手摸了摸,那只脚突然凑过来,再反应过来他就被踹了个趔趄,直接摔了下床。他勉强稳住爬上床,金翡收回脚,“啊”了一声,凑过来双手合十略带歉意:“忘了忘了,不好意思。”

青年喉结滚动了两下,没说话,他爬上来擦了擦脚躺在了金翡身边,看她敷面膜不方便说话,掏出手机看看蒋琰他们在说什么。

蒋琰又喝多了,搂着大堂柱子当前女友,韩明朔在一旁把这块狗皮膏药从大堂里撕下来,一边撕一边发了视频,韩明朔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明天他不上社会新闻,那只能算我眼疾手快。”

等金翡把面膜摘下来,他才回头开口:“你奶奶退休前做什么的?”

“退休前教数学,退休后学花鸟画。”金翡转过身,看到虞麟一脖子的咬痕,下意识摸了摸自己下巴,自己牙口还不错,牙痕一个比一个整齐。除了牙印,虞麟脖子上还有勒出来的红痕,大大一个v,显得非常有钱非常狂野,看久了有点好笑。

青年也猜到了她在看什么,他摸了摸自己脖颈,指了指自己:“我,属狗,最多算衣冠禽兽。”又指了指金翡:“你,你他妈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