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支撑自己像个乖孩子一样,乖乖坐在他对面听他说那些很关心他,但实际上是拒绝他的话。
他出了men的大楼,天上有星有月,空气流动,风很大。
他的眼睛酸涩的厉害,便找了个避风的角落,点了支烟,然后蹲下身去,将头埋在膝盖上。
一支烟在他指间燃尽了,烧到了他的手指。
他将烟蒂摁熄在地面上,依然觉得今天的一切都像一场梦。
从初见汪荣飞上云端般的惊喜,到被拒绝跌入地狱般的失望,太快了,快的不够真实。
可心底的那股劲儿还是松了,豁开了口子,形成了巨大的失落和难过。
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面颊,站起身来。
也许真的是自己眼高手低,太高看了自己。
他打车回家,家里漆黑一片,封允还没有回来。
他把汪荣的名片从包里拿出来,仔细看了看,又慎重地收好。
没再像往常那样摆弄自己手上的那些衣服布料,他从抽屉里取出一匣子碎钻以及各色宝石的小颗粒来,专心伏在案上做饰品。
这些都是楚雅言的。
他很疼楚雅言,答应在她出国前为她做一套包括耳环,项链,手圈,胸针和戒指的饰品套装。
本来楚雅言只要胸针和项链的,但封允不同意,说楚雅言自己就学珠宝,干嘛让别人做,非让楚雅言把东西拿回去,气的楚雅言红了眼圈,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宁安为了哄她,说可以帮她做全一套,小姑娘才破涕为笑。
大振雄风之后,又耀武扬威地对着封允呲牙咧嘴,气的封允一顿饭没和宁安说一句话。
虽然许下了,但他一直忙着服装的事,还没来得及做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