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覃闻语疑惑地看他:“那天你戒指丢了,我看yy的焦虑不像是假的。”
宁安端着杯子喝着温热的酒液:“你们太天真了,戒指是我们斗法的凭证之一,他好不容易套我手上,怎么可能让我摘下来?”
这话似乎有点不对劲,但哪里不对劲宁安又说不出来。
覃闻语和田晓辞一边吃东西一边若有所思地看他。
宁安蹙着眉头又倒了一杯酒:“你们有没有觉得我这句话有哪里不太对劲儿?”
“没没,你说的挺好的。”两人忙摇头。
就是有点当局者迷的意思。
宁安又低头想了想,肯定道:“我觉得自己说的还蛮清楚的。”
“有没有被他占便宜?”
“有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两人不约而同地问。
“没有,没有,”宁安摆摆手:“我们对彼此都不感兴趣。”
“呵……”覃闻语笑笑。
宁安忽然想起了什么:“我摸过他的胸肌,算占便宜吗?”
是他被封允压着时,自己往外推人家的时候摸到的。
田晓辞和覃闻语齐齐望着他,宁安说:“又大又结实。”
他指指覃闻语:“比你的大。”
覃闻语咬着寿司:“我是个模特,我练那么大,怎么接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