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意味着缺席这次彩排,缺席意味着失去这次机会。
田晓辞白着脸,抿着唇,死命摇头。
谁都不想失去这样的机会,即使带伤也要拼上一拼,宁安理解他。
他看了看时间,距彩排还有十几分钟,如果别的都不能做,至少可以先买些药物绷带,把伤口处理下。
公交站不远处有家诊所,他站起身,小跑着向出口冲去。
在门口他撞到了一个急匆匆往里赶的男人。
他认识这个人,上次在田晓辞家见到的那个人。
那人面似寒霜,额头上赶出了细细的汗,一双眸子很摄人。
他把一包东西塞到宁安怀里:“麻烦你了,不用说我来过。”
是消毒棉球,绷带和一些药品。
宁安接了过来,沉默着点了点头。
田晓辞还是出局了,一条伤腿,一颗不安定的心,也亏他扛得住,彩排过了好几遍才被魏胖儿看出破绽。
表现的再好也没用,腿上有伤,魏胖儿绝对是不会用的。
田晓辞什么都没说,沉默着收拾东西离开了。
候场间隙,宁安打电话给他,田晓辞的声音很疲惫,他说:“小宁哥,命运发给我的牌太差了,我总想靠自己打好,可总是不行。”
宁安不太会安慰人,他笑着让气氛稍微轻松一点:“你做的很好了,你才19岁,给自己多一点空间。”
原定的四场彩排结束后,临时又加了两场,延伸成了六场。
最后一场彩排,定在一个周三的上午十点钟,离大秀仅有三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