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回来吃饭还是稀罕事呢,又出国了。”阎太太说。
“他可真忙。”
“等你毕业,和你哥一起为他分担一点,他就没那么忙了。”阎太太说:“洗手吃饭吧,我都饿了。”
沈金台看到阎秋池,自感有点尴尬。
他们俩这种关系,是容易尴尬,不过主要是他尴尬,阎秋池倒是镇定自若。
也是,爬上床被踹下来的是他沈金台,在车里被误会的,还是他沈金台。
在阎秋池的心里,他这人估计就是个估计多端的骚娃荡货。
阎秋池穿的是家居服,宽松休闲,但扣子还是扣的很严谨,坐在那里,也不见懒散放松。两人四目相对,沈金台抿着嘴唇,尽量自然地打了个招呼。
沈金台去洗手,阎耀轩跟他一起进去了。
阎秋池冷眼看了看他们俩的背影,摊开了面前的餐巾。
“今天赛车玩的怎么样,赢了几把?”沈金台一边洗手一边问阎耀轩。
“没怎么赢,”阎耀轩说:“你今天工作顺利么?”
“还行。”沈金台笑了笑。
沈金台很少对他笑,如今每次和他说话都这么和气,阎耀轩心里虽然不满,但也忍不住要心生雀跃。
他控制不住自己这种小心翼翼的喜悦。
可喜悦越多,烦恼也越多。
“等你开拍了,我去探班吧。”阎耀轩说。
“欢迎啊。”沈金台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