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芳苓说:“公司老总呢,年薪好像有百万的那种。”
这么一说万思博倒是明白了,毕竟是精英人士。
他闻言佯装一脸伤感,说:“怎么办,跟人家男朋友对比起来,你男朋友显得特别没用。”
邬芳苓圈着万思博,“你有颗爱我的心就够啦!”
万思博低低一笑,莫名的,有浓浓的股禁忌感。
他现在虽然清瘦了不少,但到底是个男人,宽阔又紧实。
邬芳苓的手心底下,是一具充满男人味的鲜活躯壳,热血滚烫。
*
下午四点点多,这个点的小区显得特别冷清,外头艳阳高照逐渐被一团乌云遮住,惯爱遛弯的大爷大妈也隐秘起来。倒是绿荫里,一些麻雀在叽叽喳喳,飞来飞去。
天气突然闷热起来,周围湿气明显变重,燥意让人额头上都渗出密密的汗水。
四周静谧,沈龄紫在梁焯说出口那句话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下来。
害羞是她的本能,脚底蹿出丝麻,白皙的小脸上布满了红霞,倒是显得有些笨拙起来。
她其实不是没有想过这件事,但真的要来临了,着实有点不知如何应对。
梁焯将她抱到浴室里,让她坐在洗手台上。
他双手撑在她两侧,俯身朝她靠过去,接着深深地看着她,眼神里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深沉和隐忍。
沈龄紫被他的直白勾地无法招架,索性伸出手一把捂住他的眼睛,低声道:“别这么看着我。”
他这样的眼神,她知道自己很快就要沦陷。
梁焯没有说话,时间在这一刻静静地流逝。这正是这样,仿佛任何异响都能打动两个人的心脏。
他的下巴弧线利落倨傲,即便被遮挡了深邃的眼眸,可整个人还是渗透着一种侵略感。
慢慢地,沈龄紫把手从梁焯的眼上拿开。
她对目前这种情况有点无从应对,眼巴巴地望着眼前的人,好像在说:你怎么不说话呀?
即便没有开口,那双湿淋淋的鹿眼也勾地梁焯心底里一酥。
梁焯又朝她抵近一些。
他身上好闻的气息正在一点点蛊惑着,侵蚀着她的感官。
沈龄紫退无可退,只能背靠在镜子上。
她只能求饶,软着声音娇滴滴地说:“别闹了。”
梁焯被解开扣子的衣领微微敞开,喉结微微滚动,这么一看,他又有点斯文败类。
好半天,他才不紧不慢地勾起唇:“嗯?”
沈龄紫仿佛整颗心七上八下地被人拉扯着,完全不由她自己掌控。
当下,她似乎被触动了某根神经,突然双手抓住梁焯衣领,将他往自己跟前一拉。
再也不想其他,沈龄紫张口咬住梁焯的唇。
她这算是恼羞成怒了。
沈龄紫的心跳宛如疯了的锣鼓,砰砰砰直跳,不由自主。
不久是接吻吗?
不久是挑衅吗?
她又不是不会!
梁焯双手撑在她耳畔的镜面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平衡,同时恶趣味地任由她发挥。
就好像那天他们在游艇的甲板上,她也是这样,像是急红眼的小兔子,非要扳回一城。
不过,现在的沈龄紫对于接吻这件事早已经游刃有余,她甚至已经摸清了怎么样才能最快挑起他。
她一点点地吮着,再探进他的唇内肆意。
果然,梁焯的呼吸渐渐深沉起来,甚至开始紊乱。
这个时候沈龄紫再坏心眼地推开他,一脸狡黠的笑意:“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梁焯想靠近,但无奈沈龄紫双手抵在他的胸口不让靠近。
他眸光浑浊,声线暗哑:“什么问题?”
“你有过几个女人?”沈龄紫一脸认真地询问。
这个问题沈龄紫真的很好奇。
以前没谈恋爱的时候她以为自己以后在恋情里不会介意对方有前任,可事实是,她心里总是会有一些小疙瘩。
一想到自己喜欢的人曾经也亲昵地吻过别人,她内心那股无名的醋意就会涌上来。
况且,他真的太会了。
邬芳苓曾经跟沈龄紫说过,这个年纪的男人如果没有前任才不正常。所以沈龄紫学着去释然,她想到自己学生时代的时候还暗恋过一个名叫季景山的男孩子呢。如果不是胆子太小,她有可能去表白,有可能就会和对方谈恋爱,也有可能会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