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我也开口问了他,但他的答案,让我着实有点接受无能。
“胆敢伤害你的人,是没有资格在这世上继续存活下去的。”
他郑重的话语,让我不是很适应,在这不适应之下,我也想起了一个问题,“你们不都是鬼吗?鬼怎么还能再死一次?”
虽然这个问题在此时看来并不属于正常问题的范畴,甚至还会觉得这个问题在一定程度算得上是一个无聊至极的问题;但是,既然提出来了,就应该回答一下,而且,我是真的不知。
“关于这个问题,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怎么说呢?”白苎一手抚着下颌,故作深思状,“以表兄的能力,这些都不是问题,所以”
他再次欲言又止的卡住。
我冷笑着开口:“我问的又不是你,你在一旁瞎叨叨个啥玩意儿,这辈子最痛恨没有自知之名的人了!”
他着实可恶,每次开始说话的时候,总给人制造一种自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假象,但是到最后的时候又会作妖,留下空白,让人恨不得甩他一板鞋。
“这件事你不要问了,我不想让你担心!”在白苎即将发怒时,薛仁浩开了口,话中之意也是在明确的告诉我,关于如何灭鬼一事他是不会告诉我的,原因是怕我担心。
我开口应承了这件事,心里却想着等他不在身边的时候,去问心蕊,作为一套真正的百科全书,她是一定会知道的。
“既然这件事不方便说,那其他的问题我应该可以问吧!”若是连其他的问题都不让问,我保证,一定不打死他们两个。
“其他的倒是可以。”薛仁浩笑着应道。
这下,我恶劣的心情才算是好了很多,也不客气的对薛仁浩问道:“你和烟,什么关系?”
她口口声声说我抢了她夫君,而她贴身侍候的几个嬷嬷也很仇视我,虽然之前薛仁浩已经解释过了,但我心里还是有些疑虑,这件事今天非得将它解决了不可,不然,堵在我心里始终是一根刺。
“咳,这事我知道!”
某个嫌事情不够大的人一个劲儿地在旁边寻找存在感。
我的脸一黑,当即不悦的开口:“老公,这事儿本是夫妻间的私事,所以”快点把他赶出去,省得他整天在眼前蹦跶着,影响心情。
倒不是我看不惯他,而是他给我的感觉太过危险,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感觉从何而来,但是莫名的觉得,他会是我和薛仁浩婚姻中存在的一个变数。
这种感觉令我极为不喜,连带着,对他也差不多。
如果他不是薛仁浩的表弟,我绝对会离他越远越好,但碍于薛仁浩,我也不能发作,说不定这变数就是我和薛仁浩吵架,最后落得个离婚的下场。
薛仁浩笑着帮我把脸上的头发拨开,缓缓开口:“原本我就是这么想的,没想到我和夫人是如此的心有灵犀,既是这样,白苎,你回去吧!”
“喂!你们怎么能这样,过河拆桥!”他跳着脚指着我们两个吼。
看见那指着我们的手指,心里很是烦躁,没有一个正常人愿意让人指着自己的,尤其,他这明显的指着我鼻子的动作也太过令人厌烦。
真想拿把刀把他的手指砍掉。
“过河拆桥?”我从薛仁浩的腿上起身,坐在沙发上仰视着他,“请问我们过河了吗?河都没过,你就说我们拆桥,这末免,太不要脸了一点吧!”
从一开始他出现在家里时,我和薛仁浩就对着他撒狗粮;之后因为自己的一些原因,根本没和他见面。
刚才所谓的商量事情也不过是薛仁浩自己在说,我和他根本没插嘴的机会;他现在反过来说我们过河拆桥,我都不知道自己哪里过河,何来拆桥之说。
看着消失在别墅大门的人时,我崇拜的看了一眼身旁风姿绰越的人,随后冷声问道:“现在只剩我们两个了,你最好老老实实的给我交待清楚,不然……下场你是知道的!”
“谁说这里只剩我们两个了?下面不安全,我们去书房好不好?”薛仁浩笑着说道,与此同时,还颇具示意性地看了从门口进来的人一眼。
考虑到他这个“一家之主”的威严,我选择了妥协,和他一起上了楼。
毕竟,夫妻间的事情,还是不让外人知道的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