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那么当老公的吗?居然对佣人说了一句“夫人的嗓子有点不舒服,你们明早煮点可以润嗓的早餐!”
这不是赤裸裸的告诉他们那声音是我发出的吗?而且还是在那种情况下发出的!
这个贱人,真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找什么理由不好,偏偏找了这么一个烂理,好想宰了他。
看着他把画卷好,正拿着准备出门后,我急忙叫道:“你要把它拿到哪儿去?”
薛仁浩颇为嫌弃的回答:“这东西不干净,我准备让佣人拿去丢掉。”
“你不能那么做,好歹它也是大家送给我们的贺礼,你这样做,是在残踏别人的真心知道吗?”
其实,说出这些话时我的心里是有点发虚的,因为我根本没把握他在听了这番话后是不是还会坚持把画丢掉,毕竟以他的身份,这种档次的都算是低的了。
没想到的是,他同意了,只是说那幅画不能再出现在他面前,我要看时他必须在一旁,不然就毁了那画。
我嘴角抽了抽,又是一个不平等条约,既不能让他看到那画,也不能自己单独看画,这不是坑爹,哦不,坑媳妇儿吗?
“薛仁浩,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会没朋友的。”我压制着满腔怒火,“温柔”的对他说道。
就这么个黑得要死的人,谁跟他做朋友谁倒霉。
他一把将画扔出房外,“嘭”地一声关上了房门,斜靠在墙上,单手支着下巴,似笑非笑的开口:“我以为,我只要有你就够了,朋友什么的,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难道你不知道你这样做是会连媳妇儿都没有的吗?”我也维持不住表面的功夫了,扯破脸皮看着他。
“呵呵!”他轻笑着,朝我走来,脸上挂着让人一眼看过去就很舒心的笑容,但我莫名的背后发凉、毛骨悚然。
他走到床边坐下,看着我,认真的神情让我的后背一下挺直,动也不敢动一下。
“雪儿,幸好你提醒了我,不然,我都忘记了你我现下还是挂名夫妻,今晚夜色正好,也非常适合做一些有益身心的事,不如……我们成为真正的夫妻吧!”
话音刚落,直接翻身压住了我。
自古以来男子在身体上就有着先天性的优势,无论我怎么反抗都不起作用,反而更加刺激了他。
暴虐的吻狠狠的侵占着我嘴里的每一寸土地,两只手也异常不安分地扯开了我的衣服乱动着……
“唔,唔!”我一直没放弃挣扎,因为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发生关系,会给自己留下心理阴影,这是我无法容忍的,尽管我知道他只是在惩罚我,并非真要这样做。
但是,在他的手触碰到我的下半身时,我变得不确定起来,他的行为,越往后越让我感觉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或许,他打算来真的了……
终于,在他脱了自己的衣服后,我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
“现在就哭了,要真到那一步时,你要我怎么办?”
叹息声,在我上方响起,随即,压制着我的人躺到了一边。见此,我急忙起身把衣服穿上,同时一巴掌朝薛仁浩挥去……
手在半道上被他截住,我不高兴的抽了抽,没抽出来,索性背对着他,懒得再看,至于被他抓住的手,随他去,爱咋样咋样,姑奶奶要睡觉了。如是想着,我开始放松身体,准备去见周公。
在我即将睡着之际,耳垂一痛,瞬间睡意全无,一巴掌朝脑后煽去,扰人清梦的混蛋最可恶了!
一击未中,不知何时被他放下的手再次被抓住,我烦躁的转身,充满怨念的开口:“闹什么闹!”
“雪儿,我说过在婚礼前是不会碰你的,你为什么不试着相信我。”
听了这话,我立马从床上坐起,狠狠的敲了几下他的头。
“少得了便宜卖乖,要不是我当时被美色所惑,稀里糊涂的答应了你,才不会让你抓住漏洞,趁机为非作歹。”随后,又重新缩回被窝儿里,“先睡觉,有事明天说,再敢打扰姑奶奶睡觉,今后你别想有一个安生觉睡。”
他的手,再次搂住我的腰,拉入怀中,低语“睡吧!”
温暖的怀抱和被窝,让睡意再次袭击,我打了个哈欠,沉沉睡去……
睡梦里,我听到了震天的号角声,战场的撕杀声,妇女儿童的哭声,举国上下的哀号声……
头,一阵刺痛。
之后,我感觉自己落在了地上,触感很真实,似乎是地砖。
突然,眼前闪过一丝光亮,我缓缓的睁开眼睛,目光所及之处,只有深黄色的地砖和一堵不高不矮的围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