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痛呼,下意识地张开了牙,他的舌头适时强行侵入,霸道地掠夺着我口中的氧气,不断地追逐、纠缠着我的舌……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疯狂的他,就像是想把我整个人都揉进他的身体一般。
最终在我感觉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放过了我。
呼,呼!
我一手拍着胸口,一手扶住腰部,大口大口地吸着气,这人也太过了,就差那么一点儿我就窒息而死了。
他一手揽过我的腰:“还敢不敢乱说了?”边说,还边舔了舔嘴唇,一副回味的样子。
我气不过,手肘朝他的腰腹用力一顶,随即,笑着往前走去……
他跟上,在我绕过温泉时再次搂住了我的腰。
……
古堡的大厅里,
在我和薛仁浩走进去的那一刻,里面就是无数的礼花朝我们喷来,还有他们一起喊出的祝福。
礼花过后,薛仁浩带着我走向不远处的由酒杯堆起的桃心,握着我的手一起用香槟填满酒杯。
看着周围熟悉的面孔,我眼框微红,他没事儿弄这么煽情的东西干嘛!
“夏雪,虽然你们正式的婚礼我是去不了的,但是现在我还是要祝你和老板结婚快乐,相守一生,白头到老。”
周莉上前拉着我的手,以自己的方式表达了对我和薛仁浩的祝福。
有了她开头,接下来每个人都上前对我们说了一句祝福语,当然,只有我们身边相对亲近的人,至于那些在一旁站着的,我除了知道他们都在这个集团里,其他的一概不知。
在熟人说完对我们的祝福后,他们中一个人走到了我和薛仁浩面前,深深的鞠了一个躬后,看着我们:“老板和夫人,可能你们并不认识我,但,只要我认得你们就足够了。你们大婚,我们没什么可送的,大家就一起凑钱给你们买了幅画,希望你们喜欢。”
接着,就有两个人举着那幅画走到了我们面前。
画很古朴,带着浓浓的雅韵,在此之中,又似乎夹杂着一丝杀气;整幅画总体来说是不错的,尤其在它的构图上。
画中只有几座山峰和一个烽火台,烽火台站着一个手拉白马,身着战袍的人,他正看着山那边的太阳落下;在画的左上方写着“秦时明月”。
我高兴的收下了画:“谢谢大家,有劳你们费心了。”
薛仁浩也适时的开了口:“今天大家都不要拘束,想吃就吃,想喝就喝,不够再去厨房拿。”
这一番话过后,就拉着我上了二楼进到一个房间里……
房间里的大床上,放着一套男式礼服和一套女式礼服,只不过款式比我和他现在穿的礼服都要简单很多。
我疑惑的看着他,怎么回事?
他轻笑,“难道你想穿着这身去下面到处走?”
呃!我默然。说真的,现在穿着的这身非常不适合到处走,不仅重,还很繁琐。
拿起床上的那套礼服,我走进了换衣间,“嘭”的一声,关上了门儿。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他的小心思,想和我一起换衣服,做梦!
换好了衣服,我顺便理了理头发才走出试衣间,看到薛仁浩的那身衣服后,不由感慨,真是天生的衣架子啊!穿什么都好看。
当然,那张祸国殃民的脸才是最重要的。
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简直是“人靠衣妆,马靠鞍装”的典范;如若没有那些化妆师高超的化妆技巧,我是不可能衬得上这件礼服的。
“是不是发现我长得太美了,你站在我身边感到很自卑啊!”
明明是如此清润摄人的声音,却含着深深欠揍的意味。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开口:“如果你患上了水仙花综合症,一定要趁早告诉我。”别让我等到头发花白才知道,免得耽误我的幸福。
“娘子别担心,我是不会患上任何病症的。”
贴在耳边的暧昧话语,让我的脸瞬间像红得快烂掉的苹果似的,冷静下来后,脸立马黑了,这贱人,居然嘲笑我。
当即回敬:“俗话说得好,医者难自医,你不用那么自信满满。”当心满过头一下子翘辫子了。
呃!貌似……他是个鬼,所以应该不会再死一次了吧!
“走了!”薛仁浩牵着我的手,朝楼下走去,“别让宾客等着。”
我赞同的点了点头,上前一步,和他并排走下去……
大家都是同事,以后我也还会和他们一起工作,关于婚事,也没什么好避晦的,从今早在薛仁浩的车里出来时,他们该脑补的都脑补得差不多了。
聚会结束后,那些有车的人载着没车的人离开了庄园,直到最后一个人走后,我才抱着薛仁浩的手臂,回了古堡……
众人离去,留下的一片狼籍让我瞠目结舌,明明没多少人,却产生了如此之多的,呃……食物残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