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小孩儿眼神就涣散了,呆呆的盯着天花板,像个没有生气的木偶。
游溯看着心里难受,就伸手帮他合上了眼睛。这个动作刚做完他就低声骂了句艹...这种告别遗体的既视感是他妈怎么回事?
老医生给虞桀吊了液瓶就走了,游溯只好守在床边给他看药。
早上5点多的时候两瓶药终于输完了,游溯给他拔了针才回去睡觉。
游溯困的浑身难受,头也疼,躺了半小时却怎么都睡不着,干脆洗了个澡下楼跑步去了。
跑到六点半,在小区里买了两份早点回来。推开客房的门看了看,虞桀还睡着,伸手摸了摸他脑袋,已经不那么烫了。
游溯放下心来,去餐厅吃早点,边吃边给曹睿杰打了个电话。
“干嘛啊?我刚睡下...”老曹的声音也憔悴的紧,被他吵醒不高兴的埋怨道。
“乔江凯你怎么办了?”
“你不是说艹一顿送回去吗?”
“所以你怎么办了啊?”游溯咬着包子含糊道,他那就是一句气话,曹睿杰也不可能真的那么做。
“就送医院给鼻子止了个血...”老曹哈欠连天道,“唉不过...这项目怎么办啊...?”
游溯不以为然,“什么怎么办?继续搞啊?”
“你都把人打成这样的了还怎么搞?乔家人问起来怎么办?”
游溯喝着粥,吧唧吧唧嘴,冷冷道:“他家好儿子在我的休息室,我的浴缸里,强曝我的员工未遂,怎么我们还理亏了?他有本事就去跟他家老爷子告状,说他跟我谈项目的时候玩儿我店里的小男孩儿被我揍了。”
老曹躺在床上使劲抹了把脸,心说你游溯到是气定神闲,反正一有什么官司纠纷都是我收拾烂摊子。
老曹不想跟他废话了,随口怼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吃完早点困意才重新回来了,游溯到头就睡,一直到中午十二点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