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笑什么？”李婉茹撇了傻笑的林小凡一眼问道。

“没什么，我的朋友给我发的消息。”林小凡随口胡掐道。

李婉茹翻了个白眼，明显不相信，不过她很聪明，并没有多问。

两人来到李婉茹爷爷的房间，这是林小凡第一次见这个老人，之前昏迷的时候可是谁都没有见到。

第一眼，林小凡就觉得对方不简单，虽然笑得很和蔼，但是林小凡任然可以感受到压力，不同于宋老和沈老，和这两人相处很放松，而此刻就不一样，虽然林小凡努力的想要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是越来做适得其反，就像是要去班主任办公室受罚的小学生一样，紧张，不安，什么情绪都有。

“年轻人，你在怕什么？”就在林小凡快要撑不住的时候，老人开口说话了，明明就在眼前，但是声音却像是远在天边一样，很久才传了过来。

不过就在声音响起的同事之间时，林小凡身上的压力也随之消失不见。

“你过去吧，爷爷就在那边等你。”李婉茹很平静，就像是早就知道是这么一回事一样。

林小凡本来想说点什么，不过想了想还是作罢了，对方要是想害他的话，肯定早就在他昏迷的时候下手了，哪里等得到这会这么麻烦。

想到这里，林小凡也就不再犹豫，向着老人走了过去，刚走出去几步，林小凡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两人之间的距离目测不超过五步但是林小凡却走了足足十几步还没走到。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咫尺天涯。”林小凡喃喃道。

咫尺天涯是很高的阵法境界，很少有阵法师可以做到这个。甚至可以说是没有，林小凡之前看到的时候，也是一笑置之，他并不觉得有人能够做到。

想到这里，林小凡不仅没有丝毫慌张，反而有些期待，不是所有人都这么幸运可以见识到这种阵法境界。

而对面那个看似笑嘻嘻的老人又是怎样逆天的存在。

林小凡每走一步，都要费很大的力气，不过随着他对周围环境的熟悉，这种压力慢慢适应了下来。

“既然是阵法的一种，那一定可以破掉，这个世间没有完美的阵法，咫尺天涯也一样，肯定有破解的方法。”

林小凡安静了下来，就开始思考怎么破开咫尺天涯，但是他想了很久，依旧没有头绪。慢慢的，林小凡有些烦躁，甚至在他的面前出现了很多幻影，有他的父母，还有他的姐姐，甚至还出现了苏若，而苏若此刻正在郭林的怀里，见林小凡看过来，郭林还对他竖了竖中指。

终于，林小凡沉沦在了其中，他冲上去杀了郭林，最后还杀了苏若，幻境中的林小凡已经彻底成为一个杀戮机器。

老人看着林小凡摇了摇头，叹息道，“终究还是差了点火候，这么快就被迷失了心智。”

不过随即他的眼神就重新放在了林小凡身上，林小凡打碎所有幻影之后，就陷入了平静，一动不动的站在了那里。

很快，他就重新睁开了眼睛，而眼睛中的血红也消失不见了，重新归于一片清明。

“好小子，居然想到了如此方法破阵，难怪小小年纪，却有这般修为。”老头满意的点了点头，手抚着胡须，等着林小凡最后的破阵。

恢复清明的林小凡嘴角一勾，一掌横推了过去，顿时，周围就像一片片玻璃碎掉了，而林小凡也来到了老人的面前。

“后生小子，林小凡见过前辈。”林小凡双手抱拳，给老人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免了，老夫姓李，单名一个天字，你叫我李老头就好。”李天笑眯眯的看着林小凡。

“不敢，前辈要是不介意的话，晚辈就喊李爷爷了。”林小凡笑着说道。

“当然可以，我没想到，你居然会用这种方法破阵，刚开始我还以为你失败了，没想到你到最后居然给了我这么大一个惊喜。”林小凡不明白老头为什么这么高兴，他小心的看着老头，生怕他一激动把自己的胡子给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