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一路行驶过来也是,他总是保证行驶在路的最中间,两边的间距都能保持一致。
可怕的严谨啊!
轻轻的叹了一起口气,把对话扯到正事上来:“左老师,这个问题我还得再度问你一次了。”顿了顿,神色幽暗:“你和蔡局长,是什么关系?”
好似轻笑了一声,嘴角微弯,眼睛明亮如夜晚的繁星,轻叹道:“真是执着,”吸了口气才再度开口:“你上周和边队长一起回家,蔡局长没有告诉你吗?”
季以歌垂下了眼眸,点了点头:“他说了,”又摇了摇头:“但他只说你是他从孤儿院领养的,这个我是信的。可是,当时他明明连边律都照顾不过来,怎么还会领养你呢?并且还是在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下!”
笑了笑,左文起偏过头看了一眼目光灼灼的人:“这些问题,你有问他吗?”
“我问了,但是,还没来得及继续,边律就进来了。”
回想起上周末的场景,季以歌的心都还是猛地颤了颤,直觉告诉他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和二十年有关。
当他问出那个问题时,五脏六腑被紧紧的纠在了一起,他是如此的想要知道答案,又是如此害怕的得到答案。
而就在蔡弋中叹了口气即将开口时,门外“铛铛铛”的响起来敲门声,紧接着一个脑袋探了进来:“你们在聊什么悄悄话吗?我能加入吗?”
神经在一瞬间紧绷,不等季以歌开口,蔡弋中就接道:“单独和季科长聊聊,你都收拾好了?”
边律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交给我,妥妥的!”
“行吧,那我们去客厅,三个人在书房,有点挤了。”
看到师父和季以歌相谈甚欢,边律自然开心:“好呀。”
而季以歌确认边律并没有怀疑,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书房的隔音够好,还好对方没有多想。
思绪回归,左文起的声音再度响起:“这样啊,”将车子转过弯道后,才缓缓接着说:“为什么要领养我这个事情,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我能说的是,我叫蔡局长为师父。”
师父?
居然也是叫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