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2 / 2)

“浅浅,你还不舒服啊?怎么脸色比早上走的时候还难看?”看着从洗手间回来的林清浅脸色发白,夏爽担心的问道。

“没事,天热儿,好像有点儿中暑了。”林清浅摇摇头坐进沙发。

“我去给你拿瓶酸梅汤!”夏爽说着跑进厨房拿着两瓶饮料出来递给林清浅一瓶。

“谢谢!嗯……好多了!”林清浅拧开盖子喝了一口,酸酸爽爽的味道让林清浅感觉好了不少。

“哎哎,我这刚回来的时候还想着呢,这会儿一进门就给忘了,”夏爽像是刚想起什么,拿着手机点开了屏幕。

“你快看看,季维深又上头条了,这一次保证吓死你!”说完将手机递到林清浅面前。

“上头条?”林清浅下意识的想到了上次看到的那些画面,季维深不是又遇到什么尴尬的事情了吧!

接过来看着上面的新闻,林清浅感觉真是被吓到了。

新闻上发布了几张照片,不过这一次,季维深不再是坐着轮椅出场了。

高大的男人站在一幢大楼台阶上,白色的立领白衬衫,黑色的西装裤,挺拔健硕的身姿,特别是那*长笔直的双腿特别惹人注目。

此刻,林清浅相信,不管是谁看到这个画面,都会和自己一样率先去注意的都是它吧,毕竟一直以来,季维深在大众眼中都是个只能坐着轮椅的残疾人。

这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不坐轮椅了?林清浅带着疑惑往下看文字报道,才知道中午在季氏大楼前发生的一幕。

“浅浅,季维深这搞得哪一出啊?他大哥出事了,季氏他能撑得起来吗?”夏爽看了看林清浅,这些上流豪门的事情她接触不到,也想不明白。

“池医生说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得到季维深的,我想,他应该是早就做好了准备了吧!”林清浅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夏爽解释。

之前知道季维深是假装弱势,林清浅猜,季维深可能是不想参与家族里的那些利益纠葛,只求安逸稳妥。

可是现在,看看他今天的表现,再想想季维深这个人那霸道强势的性格,还有时不时流露出来的那股狠扈劲儿,林清浅觉得,季维深应该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一个能让他站起来后就能屹立不倒的机会。

现在看,机会就是季氏的危机吧!季维深还真是不能惹的主儿啊!

“你看看,那个季皇的特助说季维深是他们季皇仰慕的人,嘁!真会拍马屁,不过,季维深和季皇的老板关系一定很铁吧,不然,怎么会说的这么暧昧呢?”夏爽也跟着又浏览了一遍,指着一段说道。

“哎哎,浅浅,你说,季维深会不会就是那个神秘的季皇总裁angelo?哎呀!要是真的那你不是发达啦!”

“你先醒醒吧!做什么美梦呢!”看着夏爽兴奋的手舞足蹈的样子,林清浅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儿。

“季维深要是季皇的总裁,他还用得着装什么残废?还被林城的那些上流社会当笑话谈资?”

“也是啊!不过,我总觉得他不简单,有种深藏不露的神秘感,浅浅,你真的对他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吗?昨天你出事儿,也是他找到你的,你就一点儿也不感动?”夏爽歪着头看着林清浅,其实心里还真希望他们俩人能有点什么发展。

季维深人长得那么帅,现在也不残废了,当然,一直也不是,对林清浅明显也很关心在意,要是真能走到一起,林清浅以后就不用那么辛苦,更不用被林芷如那个女人讽刺嘲笑,想想就是开心的事情嘛!

“感动,我很感动,可是感动不等于感情,你啊,少操我的心吧!对了,赶紧吃饭,一会儿陪我去医院看看智阳吧。”林清浅拍了一下夏爽的头站起来去帮阿姨摆碗筷。

“哎哎,你还要去医院看智阳?被他未婚妻见到又该找你麻烦了!”夏爽跟着进了餐厅,有点不大乐意。

“所以你陪我一起去啊!”林清浅回头对着夏爽一笑。

“不管怎么说,昨天智阳也算是救了我,当时我也没来得及和他说声谢谢,一会儿过去看看道个谢,这件事在我心里就过去了。”

“好吧,我陪你去!”夏爽知道林清浅不喜欢欠人情,点点头答应了……

“哥,你怎么才回来?你怎么搞得?害得智阳都受伤了!”梁家,看着一天一夜才进门的哥哥,梁珊珊气不打一处来的过去喊道。

“出什么事了?什么就赖我?”梁彬看着一脸不高兴的妹妹疑惑不解。

梁珊珊把昨晚的事情一说,梁彬才明白,看了看客厅里没有人,拉着梁珊珊回了自己卧室。

“警察怎么问的智阳?”

“就问事情的经过,哥,那几个人给抓了,不会有事吧?你说,怎么会那么巧合?智阳当时刚好看到,他不会是又去找林清浅了吧!”梁珊珊想了想突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我只是和他们认识,聊天的时候故意让他们看到了那张照片,他们随口一问,我随口一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智阳那小子估计还惦记着那个叫什么林清浅的吧,你得看紧他,林清浅那么漂亮,智阳一定不甘心就这样和她分手的。

趁着他现在住院,你好好表现,让那小子多看到点儿你的好,一点点收服他的心,男人嘛,谁对他好他和谁在一起舒服,自然就喜欢谁啦!”梁彬提醒完妹妹进了浴室。

“哼!漂亮?哪天我一定搞花她的脸!”梁珊珊愤愤的说完平复了半天,低头瞅了瞅自己的肚子,若有所思的扭身出去了。

第五十六章 你可不可以等我?

“三叔,我已经派人将整理好的账目交给了检察院,就凭那些惊人的滞税金,再加上玩忽职守,这一次,他想翻身都难。”

季氏,员工们都已经下班,只有总裁办灯光还依旧明亮,季寒远年轻的脸上带着一丝轻松,少见的露出了微笑。

“哼!就算他把牢底坐穿,也偿还不了所犯下的罪孽!我要他真正的被绳之以法!”季维深站在窗前,面对着深深的夜色,声音中带着满腔挥散不尽的愤恨。

“可是……我们到现在都找不到他当年杀害我爸,逼死我妈妈,还有你和小奶奶车祸的证据,怎么能让他以蓄意谋杀被判死刑呢?”看着三叔那寂寥的背影,季寒远脸色也凝重起来,眼神中闪现着浓浓的仇恨。

当年,自己爸爸车祸后,年仅几岁的季寒远亲眼看到大伯季维之半夜进了母亲的房间,第二天妈妈就服药自杀了。

他永远不会忘记,母亲出事那天早上搂着自己哭着嘱咐,让他记住,是大伯杀了爸爸,逼死了妈妈,还不懂事的季寒远只知道懵懂的点头,却不知道那竟是母亲最后的遗言。

后来紧接着,季维深母子也出事,爷爷不久也离开了他们,季氏落在了季维之手里,两个还没成人的孩子就这样将仇恨埋在心底,忍辱负重的挣扎到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