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也望着他们身后靠在赤泽吉郎身上的观月脸色煞白,赫然瞥见裸露出来的伤口,觉得呼吸一紧,走过去轻声叫了一声表哥。
“表哥!!”裕太听到切原对着经理叫了一声表哥,震惊看着他,他,他没有听错吧?切原赤也叫经理表哥?而经理居然是切原赤也的表哥!他们居然还有这层关系!
“柳泽前辈,经理真的是他表哥?”裕太觉得还是难以置信,退后了几步凑到柳泽身边压低了声音求证着。
“他们头发和眉眼你看不出来吗?观月的确是切原君的表哥,切原君也的确是观月的表弟。”柳泽低头看着裕太不敢置信的样子,像是碰到了什么惊奇的事情,忍不住笑了笑,给他解释着。
虽然观月和切原赤也两人性子的确不一样,他第一次在观月家看到切原赤也打游戏时也很震惊,毕竟他们反差太大了,很难让人相信。
“他怎么样了?”赤也看着昏睡不醒的观月,问道。
“不太好。”木更津摇摇头,语气有几分沉重。亚久津的发球力量很重,观月的手臂承受的力量已经超过了负荷,看样子一段时间里手臂是不能用力了,除了手上,观月身上还有其他擦伤。
赤也听木更津这么一说,眼眸一红,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嘴里的话全都停留下来,这他还是第一次见表哥这么拼命的去比赛,第一次伤的这么重,忍不住想到之前观月对他的好,心里一阵揪痛。
“伤口已经处理干净了,还需要观察一段时间,你们先去办理住院手续吧。”
“好,谢谢。”
“小初!”木更津他们刚把观月安排好,就听到门口急促的喘息声,转身一看,朝日奈雅臣一脸担心地走了过来。
雅臣看着病房里昏睡的观月,长吁了一口气,焦急的情绪一下子消散了不少,可细细看了他一会儿后,又觉得不太对劲。慌忙走过去仔细地再检查了一遍,瞥见身上淤青,视线落在了崭新的纱布上,眼眸一暗,抬头问着他的队友,“他是不是上场比赛了?”
“是。”
“简直胡闹!”雅臣一声呵斥着,温润的脸上带着怒意,难怪那晚上小初问他还能不能上场比赛,都告诉他了不能,怎么还胡闹,手上的伤口本来就长不适合运动,还偏偏上场,简直就是不爱惜他的身体。
“雅臣医生,是我们的错,没有及时发现,十分抱歉。”赤泽看着雅臣阴郁的脸色,绕过他们,诚恳地跟雅臣道歉鞠躬。
他是部长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观月受伤,是他的失误。
“怎么会是你的错,要怪也是我们的错,是我们的失误造成了小初受伤,大概他怕影响比赛所以没有对你们说吧。”
“啊?”大家错愕看着雅臣,怎么又成了他的错了?经理受伤跟他有关?
雅臣看着所有人错愕的样子,又将事情从头到尾地解释了一遍,却没有注意到门口蓝白色的身影。
“早知道那天我就应该和他一起去买球拍了。”赤泽听完后,十分后悔自己那天怎么不和观月一起去,那样的话好歹有个帮手,打架他也不赖的。
“难怪经理那么违和,早上一直躲着我们就连部活的时候也是,一见到我们转头就走,还真以为他有什么事呢。”
“小初身上还有其他擦伤,这像是被什么东西打过?你们打的不是网球吗,怎么会出现这种挫伤?”雅臣再次探了探观月的体温,听着几个少年七嘴八舌说着,言语里都是后悔,雅臣眉头一挑,起身望着他们,疑惑问道。
“这个……”
雅臣的话像是一个难题一样瞬间把他们难住了,大家面面相觑看了一眼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总不能直接坦言说是故意往身上打的吧。
“是网球打的。”桥本看着雅臣,避开了他们其他人的眼神,开口说道。
“桥本!”千叶震惊看着桥本,他怎么尽说大实话,不知道关心则乱吗!
雅臣看着他们狠狠瞪着身后蓝发少年,眼神复杂,网球打成这样,小初该不会是遇见仇家了吧。
门口的幸村也是一楞,深蓝色微卷的头发遮掩住了他脸上的情绪,看不出他在想什么,看样子他有必要了解一下今天的比赛了,身上多处挫伤的比赛可不多见。
至于赤也怎么也在房间的事用不着他多想了,观月初就是那个赤也经常挂在嘴边的表哥了。
目睹这一切后,幸村抿唇沉思片刻,默默做了个决定,转身抱着速写本离开,消失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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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卡文,枯了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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