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懂了,万恶的裙带关系。
严墨戟皱了皱眉,没想到王二家竟然还跟里长有亲戚关系?
里长相当于镇上的镇长了,大事小事都可管一管,镇民行窃这种事,要是里长有所偏袒,那也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严墨戟不死心又磨了他几句,王二不是套近乎就是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说到底是谁要他来偷账簿的。
严墨戟微微有些可惜,要是昨夜李四逮到王二的时候,就闹大一点,引来些人围观,再揪到里长那里去,到时候人证物证俱全,就算是里长有心偏袒也没辙了。
那该怎么办呢……
老实说,他这新铺子开得这么红火,被嫉妒使坏还算在预料之中,指使王二来偷账簿的,无非就是那些红眼病;而叫王二这么一个泼皮无赖来偷,估计也只是随手给他下个绊子,也没指望能成功。
王二守口如瓶,肯定是得了人家的好处,虽然利诱说不定能成,可严墨戟不想便宜了这个混账,一时也开始纠结起来。
王二刚才被严墨戟踢了一脚,翻了个身,正好能看到严墨戟沉思中的侧脸。看着严墨戟这阵子操劳之后脱去少年稚气、带着着成熟风采的俊秀侧脸,王二眼睛不由得看直了,口水差点滴出来,心里也暗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