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全部上车,我开过破口,油门踩到底,开出去大概三十米远之后,看向后视镜,boom!
烟花共骄阳一色,丧尸与砖头齐飞,场面蔚为壮观……
安全回到城堡内,先不着急卸马,钱大壮之前用小推车从游乐场的装修场所运来了几袋水泥,现场搅拌,把诈开的缺口,重新用砖头砌起来,砌三层,比原来的围墙还要结实,以防止从马场那边跟过来的丧尸群蜂拥而入。
但我们多虑了,因为路途太远,直到我们砌了三米多高,它们也没有跟过来,我让连叶起飞看看怎么回事,连叶带着望远镜升空30米,看了看,落地报告:“它们在玩具厂迷了路,兜了一圈,又绕回去了……”
“……”
那也得把墙砌完。
完事儿后,我们这才放心地打开集装箱,把马给牵出来。
“咱们好像,忘了一件事情。”表姐拍了拍油量的马背,皱眉道。
“什么事?”连叶问。
我叹了口气:“忘拿马具了。”
百密一疏啊,马厩里只有这样的光板儿马,头上有简单的笼套,外加一根缰绳,马鞍、马镫等工具,肯定在马场办公楼里放着!
“我回去拿!”连叶要过去,被我阻止,惊动了丧尸,一天只能行动一次,得等明天中午,再去拿马具。
表姐找了一块好地方——游乐场的过山车区域,四周都有围栏,过山车轨道下面全是青草,用来养马正合适,这八匹马可能平时接客太多,对我们这些陌生人没有任何敌意,反而还很亲近,会蹭我们的脸,肯定都是驯化良好的成熟马种。
圈好了马,回到城堡,经过一天的劳累,我的左臂有些渗血,晓晓帮我拆开纱布,里层的都和皮肉黏在一起了,但没办法,偷马任务很复杂,我们必须四个人相互配合,缺一不可。
冬冬拿来生理盐水给我清洗伤口,这给我疼着,咬着毛巾,额头上冒出一层豆大的汗珠,啪啪地往下滴。
到了傍晚,不出意外地,我的左臂伤口开始发炎,发烧了,烧的很严重,迷迷糊糊中,听见表姐的声音:“这样下去不行啊,他会被烧成傻逼的,连叶,和我去医院,给他找药!”
……
等我再次睁开眼,发现右臂臂弯静脉脉中,插着一根针头,贴了三条胶带,一条细管上边,挂着两个玻璃瓶,旁边还有一个戴口罩、穿护士服的女生,对着灯光,在看体温计。
“你是谁呀?冬冬吗?”我问,身材跟冬冬有点像,咋还穿上护士服了?
护士转头过来,轻声道:“别说话,烧还没退呢,38.5°,接着睡吧你。”
陌生的声音,她不是冬冬。
“你到底是谁?”我立即警觉起来,但看看四周,依旧是在餐厅的包房里,我昏迷之前呆的地方。
“你丫别乱动好不好,伤口又该出血了。”护士双手插袋,幽怨道,好地道的一口京腔儿。
“我姐呢?”我问。
“谁是你姐?”
“王安澜。”
“她在外面学骑马呢。”
看来没错,还是在城堡里,那么,这个小护士,应该是表姐和连叶去医院给我找药的时候,顺便搭救过来的幸存者,我一开始还以为自己被抓了,她是sb组织的人!
“美女,怎么称呼?”我笑问。
“呵,”护士冷笑,“你可别叫我美女,我都特么破了相了!”
“嗯?”
“怕吓着你丫的,所以戴了个口罩儿,怎么的,想看看我脸?”护士自嘲道。
“看看呗。”我说,她的眼睛,可是很好看的。
护士倒也没客气,直接摘下了口罩。
尼玛!看到她的脸,我的左手,下意识地抓向桌上的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