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淡淡的奶香味像是和林苑拙融为一体,让他想起小时候两个人窝阳台上写作业喝牛奶的场景。秦朗星作业少,写得又快,写完了就趴在桌子上仰头看还在算题的林苑拙。有时候他也会凑热闹一样凑过去看她写题,林苑拙当时头发没这么长,还几剪子剪坏了,刘海短短的向上翘,在阳光的映照下镀了一层浅浅的金色,在长夏的余光里投出温暖的影子。
“姐姐,你头发为什么像剪羽的天鹅?”他趴在桌子上,莫名觉得脸红心跳,一边嘬牛奶一边岔开话题。
“因为不怎么用打理,比较方便。”林苑拙在算一道另类匀变速直线运动的题,手里的笔一直没有停下,秦朗星“哦——”了一声,心里想的却是还是长头发好看些。林苑拙似乎因为牛奶喝得多,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平时嗅不出来,只有贴近了才能尝到这种味道,很好闻。
回忆和现实重迭,秦朗星在未察觉时已经把她抱了起来,女人的双腿缠在他的腰上,被他隔着布料顶弄。林苑拙被青年吻得面色潮红,他的吻技突飞猛进,尽管还会磕到彼此,那种压制的性张力已经表现的很好了,足够勾起人流窜在小腹的欲火——从这种意义上说,秦朗星也的确是个天才。
他恋恋不舍地松开林苑拙的唇,就着姿势抱着她回卧室,直到把人扑倒在床上,女人才如梦初醒,对上秦朗星的视线:“不难受了?”
秦朗星点点头:“想到你就不难受了。”这话是真的,他被这种淡淡的奶味包裹着,喉咙里甜腻的花香味都被压了下去,心脏不再擂鼓似得跳,幻嗅淡了下去,要逼死自己似得紧张也舒缓了。
林苑拙一怔,青年再度压上来,抬起她的一条腿,把碍事的裤子都扯下来,床上还散落着各类套子,秦朗星数了数,呲出一口小白牙,又嚣张又得意,之前那种快窒息的表情也消失不见:“十四个,我猜对了,姐姐要亲我。”
林苑拙轻轻踹了小朋友一脚:“你知不知道刚刚快吓死我了,救护车很贵的。”话虽然这么说,她还是吻了秦朗星的额头一下,“下次不舒服要和我说。”
青年点点头,他认认真真拆开一个套子,动作不怎么熟练地往性器上套。秦朗星的分化优势完全展示出来了,粗长的性器翘起微微的弧度,龟头被润滑油蹭得亮晶晶的。他眨了两下眼,把套子套好,半跪在床上:这似乎是第一次在床上正经地做,他心里居然有一丝莫名的忐忑。
秦朗星低下头,伸手碰了碰湿润的肉缝,又把沾上淫液的手指放到唇边快速舔了一下:“甜的,姐姐是想要我吗?”
这话直白又露骨,林苑拙还是点了点头,她直视青年,伸手撸了一把性器:“对啊,你再不进来,水就要流干了。”
青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手握着性器抵上肉唇:“那我快一点嘛。”他一点一点挤进紧闭的穴口,甬道被性器撑开,饱胀感填满了所有的思绪,在理智与情感、肉欲与欢愉之间,被填得满满的,什么也不剩。
青年前后挺动着胯,上翘的龟头每一次都恰到好处地碾上敏感点,尖锐的快感刺破愚钝的神经,把上瘾似得愉悦注进血液,随着操干一下一下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