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着了?”
阚泽眉头一蹙,把他被掐的那条手臂拉出来,瞧着上头留下的小小的月牙形的印子,有些心疼,“怎么对自己也下这么狠的手?”
司景晕乎乎看他,微微张开嘴,表情茫然。
见鬼了,这梦怎么还不醒?
分盆也凑上来,同样心疼地看着那块肉,“有印子,都白了。”
“……”
见鬼了见鬼了见鬼了!都开口说话了,他为什么还没醒??!
猫崽子又试探着伸手,拽了拽头发丝里头立着的耳朵。
他掐了掐浅粉色的耳朵边缘,有痛感。
再看,俩人还在他面前站着,谁也没消失。
……
司景逐渐意识到了什么,嘴一点点张大了。
……啊。
这特么是梦吗?
这特么一定是梦吧!
似是看出了他的想法,中间的一个阚泽眉头一挑,眼中笑意愈发深浓。
“不是梦。”
司大佬又惊又疑地瞪着他。
“是小花把我种出来的,”男人俯下身,把他揽进怀里,下巴蹭着他的毛耳朵,语气亲昵,“小花养了我,我就是小花的草了。”
司景仍然木木的,模样像是在怀疑猫生,呆滞的气息扑面而来,瞧着这俩人,眼珠子都不会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