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男人张嘴问:“这怎么回事?”
司景:“什么?”
“你今天。”男人目光沉沉,“前不久你做过体检,并没有任何异常。”
所以不要妄想着拿身体不舒服这种说法来蒙骗我。
司景定定地和他对视,半晌后,才将目光转开了,别别扭扭,“关你什么事?”
阚泽说:“司景。”
语气里已然含了怒意。
“干嘛要用这种审问犯人的语气?”司大佬怒道,“你真把自己当警察了?”
不知为何,他吸吸鼻子,有点儿委屈。
我特么都快疼死了。
你不说哄哄我,怎么还带这么训猫的呢!
司景毕竟是家养猫。被人养的久了,娇脾气也被宠出了点,有家的时候哪怕是被蹭掉了几根毛也会喵呜喵呜地凑过去撒娇,可现在疼成这样,他却连个能说说的人都没了。
他垂着头,觉得有些没意思,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你要是就说这,你就赶紧走。”
在我这儿干什么。
他刷的把被子盖过头顶,旁边的男人半晌没动静。许久之后,他才听见阚泽似是叹息又似是心疼地喊了声他的名字,伸手过来掀被子。
被里裹着的猫崽子横眉怒目,拽的死紧。
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