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牧寒看到田庄内的种种景象时,一时也陷入了茫然。
他要带什么消息回去?
是魔教众人惊天从良,洋溢快乐挑粪种田?
还是魔教第一人谢无涯悄然吩咐魔教众堂主暗地里绑来男科圣手,疑似练功走火入魔,伤了根子?
抑或是魔教太上教主横空出世,武功高强以至臻境,返璞归真犹如不会武功的平常凡人,召集魔教教众隐世种田,还、还会造什么水车,纠错工匠严肃冷静,令工匠们臣服不已,宛如一位木匠大师?
还是一位相貌英俊的木匠大师。
不,不对。
一定是有什么惊天大阴谋。
牧寒隐在茂盛的树干里,透过青翠的枝叶缝隙,摊开一张画布,谨慎地把掌星河的正脸侧脸细细描绘下来。
……
河边,树荫下,参与造水车的掌星河抬手,想用手背擦过脸上滑下的热汗。
一张纯白的手帕轻柔地按在他的脸上,吸走了他额上、脸上、甚至脖颈上的热汗。
掌星河抬眼,对上了李乾坤那双柔和的凤眼。纤长的睫毛柔软地覆着,手帕按得轻柔,李乾坤周身透着柔和的蜜气,裹挟着河边热风烫了过来,烫得掌星河心中一动。
李乾坤替掌星河抹完汗,心满意足地收起手帕,放在白银龙袍的怀里。
一起造水车的木匠们不认识李公子,被李公子那矜贵绝美的容貌摄住,连造工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掌星河见状,连忙把李乾坤带走到另一边。
李乾坤欣然跟着走。
掌星河瞧了他几眼,没有追究被不举的事,只把疑惑问了出口:“你可以穿自己衣服了?不需要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