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斩月监督着他们,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这堆挑粪的苦力——
看起来,仿佛在哪儿见过。
是了,看起来,这些人这么像当初的他?都是那掌星河从哪儿骗来的吧?
……
已到辰时,李乾坤昨夜睡得极好。
在田庄的日子里,李乾坤用不着上早朝,虽然夜里睡得不好,可白天,每天都睡到自然醒,比在宫里的日子闲适多了。
只是,这天,一觉起床,李乾坤的脸,有些热。
他的肌肤紧贴着粗布短打,衣裳粗粝得如砂砾,磨过着他雪腻的肌肤——
掌星河的掌纹,是不是也会如此粗粝?
他穿着的那件粗布短打,还早就浸透了充足的阳气,即使是早上起来,也能闻到浓郁的、阳刚的味道。
令人心醉神迷。
李乾坤的脸越来越热了。
太医来了,昨晚安然入睡,可早上起来,为什么,他仿佛又中`毒了。
但,没得等他沉迷多久,田庄外面,就传来了,排山倒海一般的喊声!
“星河无涯,一起种田!”
“星河无涯,千秋万代!”
李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