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夕拂地,皇宫内的琉璃瓦光借着霞阳折射四方,本是暖静悦心的景象却被快走在宫路上敛容肃穆的秦泰带来一丝冷颤之意,各个守卫更是屏气俨乎…
‘吱呀’秦总管推开门,“太子。”
秦泰疾走上前,恭言道,“父皇,父后。”
秦总管掩门,站在殿门外绷直着身子不拘言笑的望着前方落下半斜残阳。
“刚刚探子来报,尚府中运出几具尸体,里面应该有上吊宫人的亲人,而且尚玮带着些人马从东郊的密林处显身,儿臣怀疑那处有暗道,只是隐藏的太深,目前还没有发现。”
秦恒冷道,“狡兔三窟,尚玮在密林处做什么?”
秦泰道,“他只是停留了片刻,随后去了偏地远山,进山后,探子寻不到了。”
秦恒道,“从十年前开始,各地便发生汉子失踪事件,甚至周边其他小国也是如此,山里多是密丛灌木,最能隐藏―军队!”
沚澜思索一番,“他一向藏的很深,这时候露出马脚让我们看到…要么是他按耐不住了,要么是他感觉我们已经知晓了什么,”随后垂眸自语道,“宫人自杀,哥哥,尸体…”
猛然抬头,快速道,“尧尧手上肯定有尚禄的把柄,所以尚禄迫不及待了,只是栾太子在这里他不敢乱来,他在等一个时机!”
秦恒皱眉道,“竟然将尧尧牵扯进去…”
沚澜转念一想又道,“是宫人的将尧尧牵进去了,臣妾听苏蒙说,是宫人求了尧尧一件事,应该是去尚府里救他哥哥,却没想他哥哥竟死了,而尚禄又暴露行踪,那宫人哥哥手里应该有尚禄想要的东西而且提前给了那宫人,而宫人却给了尧尧。”
秦恒拿起桌上摆放最少的一摞折子,上面写得都是尚禄犯罪的证据,只是过小对尚禄根基只能动摇一点,“秦盛说,尧尧命他去尚府要人去了,要回来的是一副尸体,澜君猜想的没错,尧尧手里的东西至关重要。”
秦泰道,“儿臣现在去寻尧尧过来。”
‘吱呀’殿门一开,秦盛走进来道,“皇上,小皇郎来了。”
“宣。”
秦尧进殿并未请安,而是立即走到秦恒面前,从袖中掏出信封,直言道,“父皇,这是尚禄偷渡铁石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