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离机场空调,四面八方潮湿温暖的空气迎面袭来,从寒冷干爽的东京猛然扎入,他有些不适应。
同样的人车拥挤,高楼蔽日,其实才离开两年多,已有淡淡的陌生感,不由自主比较这两个全然不同的都市,如此巨大的人类聚落,不得不说是全科技的产物,极度便利,每一寸土地都被利用。
他忽然怀念起小时候大棠公园的草地和枫叶,那是新界最后一个全面开发成复合式公屋前的绿地。
至少新宿御苑还为东京心脏保留了最后一丝喘息空间,但显然作为东亚最大都会的香港,早不能拥有这份奢侈。
到西九的特警总部报到后,紫罗朝他眨了眨眼,她早一周已经调过来,他不大确定那个俏皮眼神是什么意思,自己向来对于解读女人复杂的心思没有天份,结束办公室的繁琐流程,他拿到了新电脑新手机,还有辆配备的车。
回到柴湾租屋处,面对满室凌乱和两大箱行李,勉强安顿好,想着问紫罗要不要碰面,但又有些犹豫,两人分手后,大部分都是紫罗找他,无论是喝酒,吃饭,咖啡,逛街,最后都还是在床上结束。
他想,自己是挺钟意她的,靓丽干练,聪明世故但并不凌厉,当时交往,特警队多的是人羡慕他,当然,他并不清楚自己在女孩眼中的地位,直到一日早晨,紫罗穿上衣服后突然提出分手,对此他很错愕,毕竟两人各方面似乎都匹配。
但现在这样理不清的关系,他也弄不明白。
今夜,莫名燥热的思绪令人不静,忍住了打电话给紫罗的念头,他拿出自己的私人电脑,没多久,又再度出门。
在兰桂坊见到那个女人时,他有些意外,东方面孔,一头乌黑长发柔顺地轻触过他手边,似曾相似,却又飘渺不定,微一征愣,那股淡得一般人绝难察觉的兽味被敏锐神经捕捉,从而拉回他的思绪,她很美,带着点矜持,只是静静在吧台边坐下,便只少有五六道男人的视线逡巡而上,伺机而动。
然而他近水楼台,捷足先登,似她,但不是她,记忆里的她没有那种味道。
一小时后,在直上的酒店透明电梯中,他掏出发硬的肉棒肏入这女人穴中,只是想回忆一下那场梦境的丁点残留,女人的双腿紧紧缠绕他,纤弱的背被他粗暴的插干猛撞在透明边缘玻璃边缘,酒店大堂中的人随着高度上升而越来越小,
“啊,”,她的声音很温柔,但叫的却淫浪,quot;哥仔,你好劲阿,quot;
一分钟时间,他便干了近百下,汁水汨出,然而女人享受地轻颤承受,
进到房中,他又换着花样操了她半小时,女人极尽配合,那下身如同布满密密的吸盘,让男人极爽,然而就在最后猛然冲刺时,他掐住了女人细嫩的颈子,欲望射出的瞬间,迅雷不及掩耳地掏出外衣中的枪射穿了她的脑袋。
尸身染着粘腻白浊,凌乱的床上,鲜血横流,然而一个尖锐的声音却极愤怒地叫嚣,“你是猎人!贱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