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坠渊则只是扫了眼她后,就收回了目光,随后,朝白陈说,“父亲,我有事,我先走一步。”
“好。”白陈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反正只要白坠渊结婚了,然后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那么,他的任务就可以完成了。
白陈坐在椅子上,正品着茶。
他跟白坠渊的关系现在真和以前一模一样,不曾出现过任何裂缝。
他撑着下巴,正吃着瓜子,本想着这婚礼该大办特办时,突然接到一通电话,白陈一接起来,就听说有个场地明天就可以让给白陈他们用,白陈一听,就连忙让他们给自己。
白陈就开始给白坠渊策划婚礼。
待白坠渊回来后,就发现白陈已经把婚礼给策划得七七八八了,白陈对这次婚礼上心的程度,比对自己的婚礼还要上心。
做完这些后,白陈就对白坠渊说,“来,你跟我一同去挑选新郎装。”
白坠渊自然是听白陈的话,完全不曾反抗过。
似乎这时候的白坠渊,虽然神情依旧是淡淡的,可是望向白陈的眼神却相当地有温度。
白陈直接无视掉他的眼神,只是让白坠渊开始换衣服。
这家店是相当有名的店,这里面的服装都是相当昂贵与精致的。
白陈让白坠渊去换衣服,白坠渊很乖,完全去换。
可无论换那一套,都帅得比世界级的男星还要帅,白陈被帅晃了眼。不过,白陈很快就恢复了理智,他说,“再换换这套。”
白陈给白坠渊挑了五套,他让白坠渊去换。
可是其中有一套的领带,白坠渊没有打好,戴歪了,白陈就认真地皱眉,上前给白坠渊把领带给解开,重新系好。
在这时候,白陈没有发现,自己与白坠渊的距离异常近,近到只差五厘米就可以轻轻地吻上彼此。
而当白陈这样靠近自己时,白坠渊似乎能闻到白陈身上的清香味儿,白陈倒是没有什么感觉,他只是给白坠渊打好领带后,往后退,退完后,他就朝白坠渊说,“这套没有之前那套好看,就之前那套吧。”
“好。”白坠渊自然不会拒绝,他事事都顺着白陈。
白陈很冷淡,他穿着黑色大衣,可谁知道,这黑色大衣突然被勾住了,烂了一个地方。
白陈下意识皱眉,白坠渊则说,“不如你换一套衣服再走?”
“可这儿都是新郎装。”白陈不怎么喜欢,他有点拒绝,可是白坠渊却只是抱住白陈的肩膀,笑着说,“来吧,父亲,去换件衣服吧。”被白坠渊这样催促着,白陈也就只好去换了件。
毕竟穿着坏了的大衣确实不像话。
白陈本来是想挑一件,但白坠渊提前给白陈挑了件,说,“这件更适合父亲你。”
闻言,白陈下意识皱眉,“不用了。”白陈觉得这套衣服只会让他显得特别瘦小,可白坠渊的眼神微微暗了下来,说了句让白陈心动的话,“父亲,你不觉得这款很像父亲该穿的衣服吗?穿起来,显得会异常沉稳。”
“是这样吗?”白陈心动了,他也就接过这衣服去穿了。
见白陈被自己这样给忽悠了,白坠渊的嘴边泛起一阵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