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只是有点儿烦躁地摆摆手。

“知道了！你啰嗦什么！”

本来是交待了肖薇的事情，但是肖薇都还没有完整地做了的一点迷惑，都在看到床上的人的时候，就又要忘却了。

肖薇并没有走开。

她只是往着窗户的方向看了一眼。

布仁义也进来了……之前，宁霁那一边的人，也该进来了吧？

布仁义自以为在他的计划之中，却不知道实际上是在其他人的计划里。

甚至就连清漪会中了药晕倒，实际上也是清漪的主动配合。

和清漪的最后一番对话，如今又是在肖薇的心头浮现。

所有的往事，如今都是交叠在了一起。

她有心要死，有心要在最后，就在清漪的心中，要去成为清漪的仇人。那样，无论最后她的结果如何，清漪都是可以安心的。

但偏偏不是这样。

偏偏清漪看透了。

那时候，站在那里的清漪，那目光之中，隐隐之间，带着的一点冷意。那般地看着她的时候的样子……

还有，清漪所说的话。

“你以为你真的伤害我了，那我就会单纯地恨你一辈子了么？不……恨一个人太累。也许在过去很多年之后，我会记住的，只是当初那个，在我被风情赶出了帮派的时候，还一直都在我的身边的兔子。”

“我曾经以为，我会厌恶风情的。我会厌恶很久……但是，我居然在现在，我有点儿想念他。”

“我怀念过去，我们都是在一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