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们的主人。
这种屈从,太过卑微了。
“而且,如果我现在停下来的话,元歌永远都醒不过来了。”元墨环胸,语气轻快,“所以你考虑一下咯。”
这是她不答应也得答应了。
沂洁抬眸,语气平静,说出来的话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他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得陪葬。”
元墨有些啼笑皆非。
这么一根其貌不扬的树枝说出来这么狠辣的话,还真没有什么威胁力。
只是她的火……
“行。”元墨爽快的答应下来,“不过你得出去,我习惯一个人做实验。”
“哦对,还有一个事儿想问你。”沂洁走到门口又转身,认真的看着应该算是最了解元歌的人的元墨,“元歌是什么身份?”
元墨难得懵了一下,她摸着下巴仔细想了想,“我的作品人偶。”
沂洁神情复杂的点头,看了一眼玻璃罩里的元歌,回头走了出去。
难不成她也要变成元墨的作品才算任务完成?
现在都是些什么破任务啊,孙膑给的线索跟没给差不多,纯靠她像瞎子一样摸石头过河。
元墨的实验一做,就是七天七夜。
不仅是沂洁守在门外,一身原谅色的墨子也在房间里来回飘动。
这七天里,元墨都没有出过实验室大门,若不是隔着门还能听到里面使用工具的声音,加上有些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动,沂洁都要怀疑是不是元墨实验失败昏厥在里面了。
因为元墨平时的作风就是如此,也经常不去上课,所以除了沂洁和墨子之外,根本没有人来主动问发生了什么。
沂洁甚至都觉得元墨是故意在她做实验之前去搞一波事情,让众人对她又惊又惧,打消学院里某些人对她蠢蠢欲动的想要探索的心里。
只不过那四大老师都托人传了信过来,大意就是自己的徒弟给她添麻烦了,让她不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