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沂洁一边更加大胆的抚摸他的关节处,一边反驳着,“人的身体不就是用来碰的吗?”
元歌沉默片刻,米白色的长发被风轻轻扬起,露出那张精妙绝伦的脸,他把沂洁捏起来跟自己视线平齐,声音依旧哑哑的,毫无波澜,“我叫元歌。”
“我叫奺矜。”沂洁自我介绍完,看着他一节一节的手道,“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与你无关。”元歌把她丢到背后的篓子里,从衣服袋子里掏出一块手帕,然后把自己的双手细心认真的擦拭了一遍,随手把手帕丢掉了。
毋庸置疑的洁癖。
沂洁躺在他的背篓里,哼唧了一声。
龟毛脾气。
要不是看你长得比我师父好看,我才不这么热情嘞。
远在天上的达摩打了一个喷嚏。
他摸了摸自己的左胸口,抬头摸着自己的额头,习惯性道,“定又是因为身体虚感冒了,奺矜呐……”
话音刚落,他就顿住了。
奺矜已经被自己踹下凡间了。
也罢,反正叶子基本上被她都给烧没了,没什么落叶需要扫,他勉强自己打扫一番吧。
达摩站在自家大院门口,看着自己整个十分对称的院子,屏息运气,随后右手快速出了一拳。
像是破空而来的拳头,拳风席卷了整个院子,带起了一股不小的灰尘,整个院子就已经打扫完毕了。
达摩一边往里屋走一边嘀咕着,“还好奺矜不知道我收拾院子其实这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