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还能被猫吃了不成?
“小姐,放弃吧。”周末末已经习惯了赵云的“躺尸”,端着水盆出去,“就算是你,赵先生也不会吃药的。”
“知道了。”沂洁也起身出门,不再纠结于一颗小小的胶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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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赵云的病就好的差不多了。
他身体素质本来就好,不曾生过什么病也不曾吃过什么药,身体里没什么药物的抗体,中药多多少少被灌进去了些,又吃了一颗西药,恢复得非常快。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外面形势越来越混乱,所以即使是吕府的下人都开始有些嘴碎了起来,偷偷议论着她和杀人事件的联系,以讹传讹以后版本多得可以出一期八卦期刊。
有几个运气不好的刚好被吕布抓住,直接丢到大牢里滚一圈然后丢出吕府,并且只要跟吕布有关的产业都不会再接纳他们。
被丢出吕府都不那么可怕,最可怕的是去大牢里滚一圈,不死也得脱三层皮。
他们结果怎么样沂洁不得而知,反正那群拿臭鸡蛋和大白菜砸她的那些人除了那个小男孩,没有一个是完好无损的出来的。
小男孩进了大牢一圈,也像变了个人似的,沉默寡言眼神惊惧,从此再也不跟着自己母亲瞎咋呼了。
这一天,晴空万里,微风拂面。
酒楼的一个隐秘包厢里坐了两个人,桌面上有一壶茶,只不过两个人都没有率先倒茶。
男人是赵云。
女人缓缓取下了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