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在渐渐的缩小包围圈,有些狼的口里还能看得出还有刚凝固的血迹,沂洁知道,那不是猎物的血,而是它们被打掉牙齿的血。
她好像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他们会被包围。
狼是种非常狡猾的动物,这林子里的猎物并不算少,它们其实没有必要来围他们这一群数量众多且明显非常有战斗力的人。但是它们会记仇,也许就是因为敲掉它们牙齿的人穿的也是黑衣黑裤,这才引起了狼群的恨意和报复。
说到底,都是这场夫人外交的聚会造成的。
沂洁叹了口气,脚尖换了一个方向,手中的手捧花也蓄势待发。
她也不是个什么善茬。
一码归一码,若是她不小心被牵连进了它们的报复当中,她也绝不会手软。
黑衣特工里不知道谁放了一个求救信号弹,瞬间点燃了这场战斗。
狼群显然也不愿意多给他们时间,怒号着扑了上来。
放在一分钟前,沂洁绝不会相信,这场战斗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因为那个疯疯癫癫的和尚——又出现了。
他腰间挂着个酒葫芦,头上戴着个脏兮兮的喇嘛帽,在这微微有些凉快的天气还敞着大片大片的胸襟,身上黑黑的,也不知道是哪里沾的灰,脖子上挂着一串极大的佛珠,脚上踏着破烂的草鞋,怎么看也不像一个高人。
“喂,和尚,你是谁啊?”有黑衣特工紧张的发问。
这狩猎场,除了特工,监工,还有今天参加夫人外交聚会的夫人,怎么可能还有别人?
这和尚是怎么混进来的?
“贫道法号,道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