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的近了,沂洁才发现女子身上粘着血迹,而且衣衫凌乱,似乎是刚刚披上的。
她满意的从女子的眼中看到了恐惧,又接着道,“不然这个锅……妾身可不背。”
“说就说。”女子抹了一把自己的眼泪,却把自己的脸擦的更像一只花猫,她指着地上的男人,语气愤怒又惊恐,“这个人你有印象吗?”
地上的男人趴着,浑身是血,已经没有了生气。
她伸手翻过男人雄厚的肩膀,手上的铃铛手环泠泠作响。
男人是猝死的,七窍流血,黑色的血流顺着地板的缝隙缓缓的流淌,死前他似乎承受了非常大的痛苦,表情有些狰狞,男人穿的浅色系衣服,沾了血非常明显,浓郁的血腥味在一瞬间冲散了女人们的脂粉味。
赵云皱眉,这人明显是因为服了毒才暴毙的。
如果是陷害……那这包毒药一定已经在貂蝉的身上或者房里了。
赵云后退,从人群里隐去身形。
他的脸……沂洁似乎有点印象。
她近期一定见过他。
回忆突然被暂停在她跳那只成名舞的那一天,她似乎想起来了。
那个时候,她从楼梯上一边发呆一边下来,有个醉醺醺的男人想要碰她。
然后她一个直线漂移躲了过去。
可是她现在万万不能被带着节奏走。
“这楼里每天客人那么多,妾身记不得。”她中指摁着太阳穴,一脸的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