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程灵灵的征询，柯旭无语至极。

她口的那个人，怎么跟他那么像？

难道，真是自己？

若不然，米卡和韩冰也不会花费心思把程灵灵挖来公司吧？

正思索着，柯旭的手要突然响了两声。

他忙拿起一看，不知何时，已然有了信号，屏幕上，还有一封未读的短信息。

就是刚刚发来的那条。

发信人是米卡，上面就简单的两个字——恭喜。

柯旭无奈苦笑，对程灵灵说道：“那个人，是我。”

“啊？！”程灵灵一惊，几乎从地上跳了起来，满脸都写着不可置信，“怎……怎么会是您？！您没开玩笑吧，柯总监？！”

柯旭低敛眉目，轻浅一笑，道：“你再向米卡确认一下，不就可以知道是不是我了？”

程灵灵连忙掏出了手机，细细长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舞动着。

片刻过后，她微抿着嘴唇，望向柯旭的眼神里，已然多了几分少女的羞涩。

“米卡姐说……是你。”程灵灵握着手机的手，不安份的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