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吃着。
绵绵卡着嗓子在他耳边轻吟,像小猫乱叫似的,她不知道那声音有多生动,光是听两声就把薛涎给听硬了。
根本不管随时有可能闯进来的霍还语。
他扯下绵绵的短裤,连着内裤一起。
小穴猛地吹到冷风,不知是什么被刺激到,她竟然生生流了一淌淫水,薛涎钻了两根手指进去扩张,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不断抽插。
绵绵抱着他的手臂,双乳压在上面,挤压出扁软的形状,她蹭着薛涎的手,随着身下的频率哼哼咛咛,“……嗯,不,别弄……了……嗯嗯。哥哥还在……涎……”
从小穴里流出的透明蜜液沾满了薛涎的手掌和手指,他的指甲紧紧贴着软肉,缴着他,吸着他,哪里还能停的下来。
早上他是可怜绵绵被亲哥哥按着操了一晚上,现在脱光了,再让他忍,哪里可能。
薛涎将自己的胯送上去,拉开裤链,喘息着,握着绵绵的手,让她帮自己掏出来,那东西比以前好像大了很多,也更硬更烫,这就是憋了两天的下场。
“……唔,”绵绵已经无法从这种事的舒爽中剥离出来,薛涎不用说一个字,只是亲吻,只是手上的动作,就足够让她意乱情迷。
接住了薛涎凑来的炙热肉棒,绵绵很自动的上下撸动起来,张开腿就那么凑了过去。
她这样,薛涎咬住她的脸,笑的恶劣,“门锁了,别怕,让哥哥也操操,不然要憋死了。”
哪有这样夸张。
分明只是一天。
蘑菇头顶端出现了些透明的液体,绵绵用指腹抹开了,往自己泛滥到空虚的小穴里送,恍惚的回着薛涎的话,“……嗯,快点,哥哥要回来了,快操。”
他又笑她,“还不让我说,妹妹不讲理啊。”
绵绵抱着他,“……我,就是让你……嘶……快点”
薛涎低头看着自己壮挺的肉棒几乎硬的要充血,浴室那边的水声停了,霍还语快过来了,他一点点推进,挤进狭窄湿软的窄道。
在霍还语回来前,他们做了可不止一次,什么姿势也用过了,可偏偏,再入进去,仍然紧的让他窒息,密软的媚肉比唇舌还软还热,黏带着水,吸附着柱身,仿佛泡在流淌的温水里。
整根忽然挺入。
一瞬间的贯穿舒爽又难受,绵绵抱紧了薛涎的脖子,在他耳边的呜呜咽咽的,他缓慢地开始耸动起来,她却希望他能快一些,毕竟不知道什么时候霍还语就会进来。
小穴被撞击着,快要撞碎她的理智,撞碎她的羞耻感,她甚至开始幻想着霍还语闯进来,看到她跟薛涎赤身相对,下体融合,惨烈又激情。
这么想着。
水越流越多,薛涎想控制声音都控制不了,他抱着绵绵的腰,一手扣着她的腿,指印留在白嫩的腿跟皮肤上,肉棒不断的没入挺送,速度快的捣成了重影,绵绵捂着嘴巴才能勉强不叫出声,眼角却因为小穴是酸爽而刺激出了泪意。
同一个姿势操弄了几分钟,薛涎忽然握住绵绵胸前的双乳,将她从桌子上扶着站下来,过程中肉棒紧密的陷在她的小穴深处,旋转,摩擦,肉蛋上的皮肉摩挲着她最娇嫩的地方,似有若无的感觉太要命。
终于摸到衣柜。
薛涎压下绵绵的腰,她裸体站在他面前,小屁股又翘又圆满,肉棒插进去的时候滑过挺翘的股沟,他一下子占据了她的全身所有淫靡的部位。
“嘶……”
分不清是谁在叫。
这一刻的舒爽是两个人共同的,薛涎低下腰,趴在绵绵的脊背上,舔着她的颈肉,握着双乳,臀部跟着耸动,肉棒狠狠插入又慢慢吐出。
“嗯……”这样的操法绵绵受不了,咬着牙关从齿缝溢出声音,“……恩恩,好快……哥哥快些……我难受……”
薛涎舔着她的脖子又舔脸,又舔唇,“……太紧了,不是早上刚挨过操么,怎么还这么骚,嗯?”
他一问。
猛地往深处一挺。
绵绵控制不出吭出一声,“不……不是……”
薛涎掰开她的臀肉,看着交合处,被操反出来的穴肉搅着不断吐出的淫水,又亮又红,他疯狂地往里挺送,一边操一边逗弄她,“怎么不是,我现在不操你,晚上你哥哥操你还是这么紧,是不是怎么操,都是这么紧,要哥哥的命吗……嘶……还吸……操……全给你……”
绵绵在他身下微微抖动,他猛地拔出来,马眼一阵收缩,股股滚烫热意喷洒在绵绵的小屁股上,白浊滑过她的皮肤,画面淫靡又刺激,薛涎掐着她的屁股,帮助她站稳。
他们都在计算时间,计算霍还语换衣服,擦头发,吹头发,如果再延长一下,他会顺手将明天的衣服洗掉,这样他们能做的更久。
可高潮才刚刚来临。
霍还语便已经走到门外,他习惯性地敲门,柔声询问,“绵绵,怎么了?”
他听到了。
听到绵绵在临近灭顶的快感时顺口叫出的吟声。
等了好一会儿。
霍还语第二次抬手敲门时绵绵才开门出来,透在她皮肤下的潮红还未褪,瞳孔涣散,是褐色的,此时看着并不对焦,她肩上的肩带是绞着的,仿佛刚刚穿上去。
霍还语还闻到些奇怪的味道,“怎么了?”
绵绵摇头,顺手将头发别到耳朵后面,耳廓也是红的,她低着头,蹭过去,手竟然堂而皇之地放在霍还语的下腹,嗔怪着声,“在想哥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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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信你个鬼。
涎涎:~我又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