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药(涎涎微h)(2 / 2)

若是说能,岂不是真的承认自己骚?还最爱和哥哥做爱。

两个她都不想。

犹豫的时间里。

薛涎竟然已经插进来一半,他俯身咬着她的颈肉喘息,用那半根肉棒在湿密的花穴中艰难进出,咬着牙,“好紧……不是被操过了吗?怎么还这么紧?”

“……涨……求求你……别弄了”她要疯了。

嘴上说的再多。

还不是撅着屁股。

薛涎试图全根没入,狭窄的肉缝似乎根本容纳不了这样的巨物,吞吐艰难,好在她够湿,不会受伤,快到进到尾端时,楼上忽然有脚步声落下。

许久没露面的薛爸爸走进薛涎的房间,高声叫了叫,“薛涎,人呢?!”

同一时间。

洗手间的花洒打开。

薛爸爸闻声看向门那里,“薛涎,你在洗澡?”

水声哗哗,难以辨别的还有一道压抑着断断续续的女声,透着不自然的娇,“……叔叔,是……是我……唔……”

又被操了下。

薛涎知道自己不能再抽插,艰难将肉棒磨出来,塞进绵绵的小嘴里,她习惯性的舔了两口,自然吮吸,在一声闷哼中,她含着顶端,将浑浊腥咸的精液全部吞住。

知道里面洗澡的是霍绵绵。

薛爸爸不好意思再逗留,随意撂了句话就下楼了。

喉咙一滚,她将含住的所有浓精吞下。

这不是第一次吞了,已经吃习惯了,一点也不觉得反胃,习惯的像喝水那样正常。

绵绵跪在被浇湿的瓷砖上,后背被淋湿,娇白的皮肤上浮着水珠。

薛涎穿好裤子,帮她把沾有几滴精液的裙子脱了,她光溜溜的站在水下,小屁股又翘又白,再看下去他又要硬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要不是老头,我今天真要在这里干你了。”

他总是爱说荤话。

绵绵将干湿分离的门拉上,用手指先清洗着小穴,本以为薛涎已经走了,谁想到他又说:“绵绵,你哥哥射进去过没有?”

水流似乎冲进了小穴里。

让她又想起那天早上趴着被霍还语后入的感觉,跟和薛涎在车上磨小穴的感觉一样刺激,她也的的确确被射进来过几次。

她点点头,水流从耳廓冲下去,“嗯。”

薛涎处理着地板和洗手台上的蜜液,“然后你吃药了?”

霍绵绵正琢磨,他这样问,以后是不是也想射进来,后悔自己太老实的答复。

毕竟吃药对身体不好,她可不想多吃。

薛涎却说:“你哥哥看着人模狗样,其实就是个王八蛋。”

哪个疼妹妹的哥哥会第一次就那样按着她做,不顾她疼不疼,又内射,又让她吃药,不是王八蛋是什么?

绵绵还没说话,他又自顾自地说,“放心,我以后不会的,顶多射后面。”

暖水是热的。

她却有点冷,“……什么后面?”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

她什么都不想知道!

薛涎故意恶劣笑着吓唬她,走之前还丢下句模棱两可的话,“别怕,我逗你玩的,哥哥比你那个哥哥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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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都不是啥好人,大哥不说二哥( ?°? ?° ?)

下次涎涎吃肉就要大吃特吃了!!

然后哥哥回来发现,哎,妹妹怎么不独宠我了?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喔~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然后哥哥就会揪着涎涎的头发大战叁百回合,不分上下,如火如荼,血流成河。

以上:我胡编乱造,瞎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