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说能,岂不是真的承认自己骚?还最爱和哥哥做爱。
两个她都不想。
犹豫的时间里。
薛涎竟然已经插进来一半,他俯身咬着她的颈肉喘息,用那半根肉棒在湿密的花穴中艰难进出,咬着牙,“好紧……不是被操过了吗?怎么还这么紧?”
“……涨……求求你……别弄了”她要疯了。
嘴上说的再多。
还不是撅着屁股。
薛涎试图全根没入,狭窄的肉缝似乎根本容纳不了这样的巨物,吞吐艰难,好在她够湿,不会受伤,快到进到尾端时,楼上忽然有脚步声落下。
许久没露面的薛爸爸走进薛涎的房间,高声叫了叫,“薛涎,人呢?!”
同一时间。
洗手间的花洒打开。
薛爸爸闻声看向门那里,“薛涎,你在洗澡?”
水声哗哗,难以辨别的还有一道压抑着断断续续的女声,透着不自然的娇,“……叔叔,是……是我……唔……”
又被操了下。
薛涎知道自己不能再抽插,艰难将肉棒磨出来,塞进绵绵的小嘴里,她习惯性的舔了两口,自然吮吸,在一声闷哼中,她含着顶端,将浑浊腥咸的精液全部吞住。
知道里面洗澡的是霍绵绵。
薛爸爸不好意思再逗留,随意撂了句话就下楼了。
喉咙一滚,她将含住的所有浓精吞下。
这不是第一次吞了,已经吃习惯了,一点也不觉得反胃,习惯的像喝水那样正常。
绵绵跪在被浇湿的瓷砖上,后背被淋湿,娇白的皮肤上浮着水珠。
薛涎穿好裤子,帮她把沾有几滴精液的裙子脱了,她光溜溜的站在水下,小屁股又翘又白,再看下去他又要硬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要不是老头,我今天真要在这里干你了。”
他总是爱说荤话。
绵绵将干湿分离的门拉上,用手指先清洗着小穴,本以为薛涎已经走了,谁想到他又说:“绵绵,你哥哥射进去过没有?”
水流似乎冲进了小穴里。
让她又想起那天早上趴着被霍还语后入的感觉,跟和薛涎在车上磨小穴的感觉一样刺激,她也的的确确被射进来过几次。
她点点头,水流从耳廓冲下去,“嗯。”
薛涎处理着地板和洗手台上的蜜液,“然后你吃药了?”
霍绵绵正琢磨,他这样问,以后是不是也想射进来,后悔自己太老实的答复。
毕竟吃药对身体不好,她可不想多吃。
薛涎却说:“你哥哥看着人模狗样,其实就是个王八蛋。”
哪个疼妹妹的哥哥会第一次就那样按着她做,不顾她疼不疼,又内射,又让她吃药,不是王八蛋是什么?
绵绵还没说话,他又自顾自地说,“放心,我以后不会的,顶多射后面。”
暖水是热的。
她却有点冷,“……什么后面?”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
她什么都不想知道!
薛涎故意恶劣笑着吓唬她,走之前还丢下句模棱两可的话,“别怕,我逗你玩的,哥哥比你那个哥哥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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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都不是啥好人,大哥不说二哥( ?°? ?° ?)
下次涎涎吃肉就要大吃特吃了!!
然后哥哥回来发现,哎,妹妹怎么不独宠我了?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喔~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然后哥哥就会揪着涎涎的头发大战叁百回合,不分上下,如火如荼,血流成河。
以上:我胡编乱造,瞎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