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故意用玩笑的口气。
似乎是在试探她的底线。
霍绵绵握着果汁,手指见白,小屁股又被顶了下,薛涎在催她回答。
她扶着车头,身子压在上面,唇齿间溢出一声细碎的闷哼,支支吾吾:“不……不是,薛涎哥,你坐后面一些……”
薛涎恶劣地笑了下,并不动,“我还以为你让我做快一些。”
“我挤……”
“嗯……我故意的。”他低眸看了眼,绵绵前身压在车上,指示灯全部被她的胸压住了,绵绵软软的摊着,天知道他多想咬上去。
嘴上实现不了。
就要在别的地方实现了。
走出大学城,飞快使过唯一一段繁华路段,薛涎憋的快爆炸,他低头去看,霍绵绵双膝靠在一起,极力的在撑着什么。
她今天穿着短裙。
很短。
只能盖住大腿根。
“把打底裤脱了。”薛涎压着声,在她耳边催促。
霍绵绵明显受了惊吓,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侧过脸,用疑惑的眼神看他。
“我硬了,你磨的。”
天地良心。
是他一直在撞。
霍绵绵心跳加速,“这……这是在外面。”
“外面怎么了,外面更刺激。”薛涎说着顶了顶,像是在手把手教导一个游戏新手,“先把你的打底裤脱了,然后帮我拿出来,塞进的你的内裤里,让我磨舒服了射出来,用裙子盖住我,知道吗?”
这不难做到。
却需要心理能够包容。
可显然,她连跟亲哥哥做爱都敢,这不过是九牛一毛。
除却这些。
霍绵绵自己也想试试。
只是听薛涎那样描述,她已经格外期待,期待他滚烫的肉棒磨着湿润小穴口的感觉,裙身盖着他们交融的下体,周围有车过去,也不会发现什么。
她斜下肩膀,扣住打底裤的边缘,在座椅上磨了好几下才完全脱掉,薛涎为了配合她,将车速放的很慢很慢,像是在推着走。
终于脱掉,霍绵绵很乖的揪出裙摆,盖住他下腹,找了好几下才找到裤扣,拉链,隔着男士内裤,手掌已经触犯滚烫肉棒的本体,拨了下,薛涎忽然从座椅上小幅度地起来,霍绵绵找到空档,肉棒立刻被拿出来,弹跳到她的手腕。
她被烫的一缩。
羞耻和惶恐感十倍袭来。
前方的小轿车打着灯驶过,照亮道路。
薛涎空出一只手,将霍绵绵的裙摆拉起来盖住自己,那只手又立刻裹住她的腰,将她身子往后一拉,
“……呜,”隔着内裤,他已经探到了她的小穴,又湿又热,腿身紧紧相贴,他在她耳边喘着气,边喘边说,“湿的这么快……”
为了不压住肉棒。
霍绵绵困难的翘着屁股,难受极了,能感觉到肉棒在磨着小穴,她泛滥成灾,痒得扭着腰,不用薛涎说,她已经自己去扒开内裤。
肉棒和小穴真实相触。
两人一同呼出一口气,薛涎更是急刹了下车,肉棒前段竟然挤开了褶皱的穴口,霍绵绵几乎保持着屁股疼腾空的姿势,小穴像一张嘴,吸附着肉棒,恨不得一口吞咽下去。
她也的确这样想,所以才会自己磨动起来。
薛涎原先还担心她会讨厌,会觉得这是威胁所至,所以他尽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可现在他才明白。
霍绵绵根本就不怕,她不怕跟亲哥哥做爱被发现,更不跟重组家庭的哥哥的做爱被发现,她是想的。
薛涎后悔死了,他就该在那天下午,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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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要彻底绿了。
要命的绿。
火葬场有嘎,屠宰场也有,谁肉多谁先挨宰(可以猜一下是绵绵和涎涎先被发现,还是绵绵和哥哥
再次跪谢宝贝们的猪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