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便要你,一辈子记得我,恨也无所谓。”仡轲酉的话锋陡然凌厉,一把扯开了福云的薄衫。
福云知道,若仡轲酉同自己当真,无论如何挣扎,其定会得逞。
凭着这些日子来自己对仡轲酉的了解,福云笃定,仡轲酉,绝不会碰自己。虽然这么想,福云也害怕,怕喜怒无常的仡轲酉,真的说到做到——
福云不敢往下想,只能壮着胆子赌一把,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装作风轻云淡,任仡轲酉扯开自己的衣衫。
“怎么,你是料定我不会碰你?”
听到仡轲酉脱裤子的声音时,福云是绝望的,脑中闪过的画面,是睡前,仡轲酉挂在床头的那把弯刀。
福云闭着眼没说话,在脑中模拟着,若最坏的情况发生,自己该如何迅速拿到那把弯刀。
最终,仡轲酉捏着福云的下巴,嘲讽道,“无趣——”便翻身朝外,沉沉睡去。
福云开着衣衫,躺在床上,许久,背后的冷汗,才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