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云脸涨得通红,“你分明是故意断章取义,拿我玩笑。”
福灵觍着脸笑道,“我哪敢?”
福云还没同福灵斗两句嘴,一碗接一碗的糯米酒,就递到了跟前。待回过神,天色已完全暗下来,寨子中亮起明灯,歌舞依旧。
夜晚,寨子中青年男女的对歌活动,取代了白天的竞技项目。少男少女们清亮的歌喉,唱着福云听不懂的苗疆歌谣,寻觅自己的意中人,空气中,多了分令人心热的香甜。
白天,福灵替福云挡下不少酒,喝得舌头打了圈儿,说句囫囵话都费劲,浑身上下都是浓浓的酒气。
福云将福灵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身上,举步维艰。
福灵大着舌头嚷嚷道,“我没醉,只是身子有些不听使唤。”
福云费力地架着福灵,生怕其摔倒,一边还好声好气地哄着,“嗯,你没醉,咱们屋子在这边,你往那边走作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