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福灵,福云摸了摸嘴唇,白天那个似梦非梦的经历,似一直喳喳乱叫的鸟儿,在心中扑腾着翅膀乱飞。
窗外,传来夜莺的啼叫。福云猛地回过神,荒唐,实在是荒唐,自己方才,怎能生出那样的想法?!
福云甩甩头,捞起手边的经书,努力使自己集中精力,以经文洗涤自己方才龌龊的想法。
玉昆山下的玉昆镇中。
小酒馆中,身着便装的凝云观弟子们,酒过三巡之后,皆面带酒色。
福灵摸了摸手边的纸包,抬头道,“师兄们,时辰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吧?”
八师兄福生打了个酒嗝,抬了抬眼皮,“好不容易下一次山,这么着急作甚?”
“是啊,喝酒,就要尽兴才是。”酒馆老板娘将怀中的酒坛放到桌上,媚眼如丝,“这坛女儿红,算我请各位小爷的。”说完,老板娘的手不经意地蹭过福灵的手。
福灵凝眉瞟了眼自己被“无意间”蹭过的手背,没做声。
其他师兄弟忙笑道,“多谢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