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刘才生由着性子,从外面买个姐儿做小,刘知县没有多说什么,毕竟,男人嘛。可也不知那女人用了什么法子,给刘才生弄得五迷三道,整日浑浑噩噩不出屋,后来索性连床都不下了,眼看瘦得都要断了气,刘知县这才开始觉得事情不对。
就在刘知县上愁如何处理那“狐狸精”呢,没想到那女人自己跑了,可把刘知县高兴坏了。但还没高兴一天呢,刘才生就哭鼻子说,是张员外家的公子,掳走了自己的心肝儿。看到刘才生因为女人,在自己面前哭鼻子,刘知县当时恨不得一脚踹死这孽子。而后,捕头就把人捉来了,谢天谢地的是,衙役并未在员外府找到那女人。
元晦双目炯炯地看着刘知县,恭敬地答道,“回知县大人的话,草民不曾做过强掳民女之事。”
刘才生立马朝着堂上喊道,“爹,他说谎!明明有人看见他将环儿带进了张府!”
啪——
惊堂木被砸到桌上的一瞬,刘才生被震得一哆嗦。公堂外立着看热闹的人皆微微一笑,互相交换了个眼神。
刘知县本还想呵斥什么,但师爷在一旁朝知县使了个眼色,并同其耳语几句。耳语时,刘知县垂眼细听,面不改色。待师爷说完,刘知县侧首,凝眉看着师爷,得到师爷肯定地点头之后,刘知县才拍下惊堂木,“传,道人野云子——”
“什么情况,怎么还来了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