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云无奈地笑着摊手,“被贬下凡之后,哪里还敢像从前那般饮酒作乐,夹着尾巴做仙还来不及呢,这不,都成散仙了。”
“还不是因为你对那小兄弟情谊深厚,哈哈。”谢必安抬头看了眼空中被薄云隐蔽的弯月,收起脸上的笑意,“好了,不同你说了,我得赶紧回地府了。”
闲云拱手,正色道,“好,那就不多送了。”
谢必安对闲云笑着点点头,在一阵氤氲中化为虚无。
“刚才那番事,估计你也睡不着,我先不灭灯了。”闲云走到床边坐下,瞧着元晦印堂的乌黑已经褪去,于是又帮元晦摸了脉,确认其是否安好。
“往里来些。”元晦虽眼神无力,但其中仍盈着笑意,深深看着闲云。
“嗯。”闲云依着床柱,帮元晦挪了枕头,往床内侧坐了坐。
元晦撑起身子,将自己的头从枕头上挪到了闲云的膝头,并顺势圈住了闲云的腰。找了舒服的姿势躺好后,元晦冲闲云满意地一笑,“如此,舒服多了。说来,方才那团乌漆抹黑的,是个什么?”
对于元晦厚脸皮枕膝,闲云并未同其计较,“是个恶鬼,专门采阳补阴,刚才那只,通体恶臭,恐怕是因为吸了不少阳元。”
“那,方才那白影莫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