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旻亲自将涳泠送上了马车,待马车驶离钟王府很远,一直端着架子的涳泠,才松懈下来,对身旁的闲云咧嘴一笑,“怎么样,我刚才,一副成竹在胸的姿态,是不是颇有皇家风范?”隐去身形的闲云,除了涳泠,寻常人并看不见。
闲云瞧了涳泠一眼,笑道,“因为觉得麻烦,而不想当皇帝这事儿,都能被你说得冠冕堂皇,我也是佩服。”
涳泠握住闲云的手,双眸涌动,嘴角挂着一抹笑意,“我才不怕麻烦,只是比起江山,我更爱美人。”
闲云最受不了的,就是涳泠冷不丁冒出来的酸话,着实叫人牙酸肉麻。
闲云极嫌弃地瞥了涳泠一眼,淡淡吐出一个“酸——”字。
即使被嘲,涳泠还是笑嘻嘻凑近闲云,腆着脸,在其耳边轻声道,“现在刚三更天,方才在你房中,咱们做到一半的事,回府之后,还可继续。”
这句话,让闲云觉得耳朵似被火燎了,烫得很。
“咳——”闲云微微躲开,平淡道,“以防应伯那边误了事,你还是做好上朝的准备罢,这样稳妥些。”
闲云的话,涳泠充耳不闻,继续不正经道,“你耳朵都红了,何必强装。此时只有你我二人,到府上还得有一阵子,不如——”边说,涳泠边犯起了混,手开始不老实地伸向闲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