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谁手底下伺候?”女皇接着道。
宫中到底有哪些妃子贵人,涳泠全然不知,硬着头皮道,“小的之前是刷恭桶的。”
“哦?刷恭桶,手指还如此白嫩?倒真应了你的名字,富贵。”女皇徐徐道,“来人,给这富贵验身,朕倒要瞧瞧,你是否当真富贵。”
立马,从屋外进来三个太监,朝涳泠走去。闲云见状,向前一步,打算豁出去,直接带着涳泠腾云,离开这是非之地。
“使不得啊,女皇!”一直伏在屋外地上的秀娥,跪着爬进屋内,红着眼圈,将涳泠护在身后。
“怎么呀,要造反不成!”领头的太监皱着眉头尖声道,“来人呀,把这贱婢脱开。给我把这小太监的裤子,扒了!”
“使不得呀!这是当年失踪的九皇子殿下呀!”秀娥几乎叫破了嗓子,挣扎着从两个太监手中,抽出自己的胳膊。连连给女皇磕头,“求女皇明鉴,这是九皇子殿下,殿下思母心切,又不想惊动宫中上下。秀娥便出此下策,只为让九皇子与惠太妃,母子相见呀!”
“大胆!你竟敢在女皇面前满口胡言,来人呀,把这贱婢的舌头给我割了!”
就在一个手持匕首的太监,捏着秀娥的下巴,准备将匕首伸进其口中之时。涳泠站起身迈步,用力捏紧那太监的手腕,怒道,“我看谁敢!”
那太监对上涳泠的怒颜,手一抖,匕首落在地上,刀刃反射出惨白的光。